“還好這破亭裏麵堆放了幹枝木柴,雖然不知是那戶人家的,但我們暫且用上一點也不礙事。”有人解開堆放在破亭裏頭的一捆柴火,擺放在了地上點燃起來了。
熊熊的火焰,爆燃而出。
原本感覺到涼意襲身的五人,寒氣盡退,被溫暖的火焰溫充著。
“小子,我這有個餅,你要麼!”四名弟子盤坐在火堆前,紛紛拿出了幹糧,其中一名內院弟子看了許陽一眼。
拿出了一個園餅起身,走到了囚車邊問道。
“謝謝!……”許陽當然是要了說。
一句道謝,被鐵鏈鎖住的雙手向前一伸,從那名內院弟子的手中,將園餅接了過來狼吞虎咽。
一夜!……
火光不斷,四名內院弟子留下一人看守,其餘的靠在破亭一角熟睡過去,而許陽隻要坐在囚車裏麵,漸漸的閉上雙眼。
第二天!……
中午時分,大雨漸停,隨著一絲陽光從雲層中透出普照大地。
四人起身,駕駛著囚車繼續趕路。
到了晚上,才趕到罪人穀,驚武神閣的四名內院弟子將許陽交給了罪人穀後,便立馬回程。
兩名罪人穀的看押,頭戴獠牙麵具,身披獸服,光著黑黑的腳丫。
他們手持一根長矛,推著許陽前進。
罪人穀,一處牢獄大堂!內……
“姓名?”殿堂上端坐的就是冥王,罪人穀最高管事,見又來了一個人,立馬攤開卷軸執筆問道。
“許陽!”許陽回道。
“那個院的?”冥王又問。
“驚武神閣!”許陽回道。
“看你這身衣服裝扮,可是驚武神閣的雜役?”冥王執筆填寫結束,打量了許陽一眼好奇問道。
自罪人穀創立以來,這還是頭一次見到一名雜役弟子被送了進來。
“是!”許陽點頭。
“帶他去蓋個章,送至罪人穀!”冥王也不在多問,直接吩咐道。
“啊!……”一聲慘叫,許陽咬牙憤怒。
冥王口中說的蓋章,居然是這麼的一回事。
許陽被那倆押送人,帶到了一處邢台,五花大綁上了後。
隻見一人手持一根被碳火燒紅了的鐵器,直接掀開衣服給燙在了胸口上。
是一個“罪”字。
這便是罪人穀獨一無二的標誌,一旦被烙印上這個字後,其一生都無法逃離罪人穀的束縛。
蓋章結束了之後。
許陽才被推進了罪人穀,在這罪人穀,除了這一處入口沒有其他路可以走。
穀內四山環繞,在山上更是凶獸眾多。
越到深處,那凶獸就越加的凶猛。
被關到罪人穀的,如果想要翻山逃逸,那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罪人穀中,分為四個陣營。
這四個陣營分別是,東洲界域的驚武神閣,南洲界域的界陣學院,北洲界域的北冥學院以及西洲界域的奇門遁甲。
四座大山下,有著四個洞口。
這四個洞口分別對應著四個學院。
許陽朝著驚武神閣的那個山洞漸行步去,到了洞口處被一人攔了下來問道:“新來的?”
“嗯!”許陽點頭。
“跟我先去見一見老大,在這裏,是留是死是用,全有我們老大說的算。”隨後那人帶頭,進了山洞。
在四個山洞門口,都有一個在外把手的成員,可以看的出來在這罪人穀中,四洲學院都是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樣子。
“雜役弟子?我來這裏六年了,還是頭一次見到雜役弟子。”當然!……
許陽也沒有想到,門口看守的那人,說的老大居然是一位女子。
隻見這女子打扮妖嬈,坐在山洞內的寶座上,一眼藐視下來笑問道。
“你叫什麼?”那女子又問。
“許陽!”許陽回道。
“知不知道這兒的規矩?”女子又問。
“不知道!”許陽搖頭,他一個剛來的,要是能知道這裏的規矩那豈不是成神了。
“哈哈!有趣!……”女子一笑,回道:“這兒的規矩,我說了算,而最重要的一點規矩就是,如果受了其他三院雜毛的氣,不反擊回去的話,就不配留在這山洞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許陽回道。
“痛快,以後你就留在這裏吧!”女子狂笑,覺得有趣道:“出去看門吧!我們這裏看門的都是新來的,等到下一個人來,你就可以不用看門了。”
“哦!……”許陽沒有多說什麼,轉身出去了,也聽明白了,所謂的看門隻不過就是站在門口。
罪人穀,所有囚犯的食物都是自己解決的。
冥王是沒資金讚助他們吃喝,四院得來的錢,幾乎都貪進了口袋裏頭。
所以,對於這些死了都沒人管的犯人,如果在偌大罪人穀裏頭,食物都不能自己解決,餓死也是活該,更不會有人來替他們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