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臨江大學城男生宿舍之中。
大口喘著粗氣的左良,拳頭直挺挺的砸在了桌子上。
除了當事人,誰也不會知道,他剛剛經曆了什麼?
“奶奶的,那個賤·人還真劈腿了!”
他剛邁進大學時候談了個女朋友,轉眼間兩人在一起兩年多了。
雖然沒有分分合合,也沒有大起大落,但是最近關於他女朋友的風言風語卻不少。
久而久之,縱然是心胸寬闊的左良也忍受不住了。
這不今天他女朋友說要出去做頭發。
他就悄悄的跟了過去,結果卻發現那個女人哪是去做頭發,分明是去了豐彙賓館。
氣急敗壞的他衝了進去,砰的一腳踹開了門。
結果卻發現這奸夫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學校的富二代。
前段時間傳聞之中,傳的便是他。
隨後他的目光掃到那原本屬於自己的女人,脫了衣服躺在別人的床鋪上麵,心裏說不出的氣!
舉起了手中的棒球棒,卻沒有下的去手,轉手砰的一下,把旁邊的電視機砸了。
現在想起那女人,他心中就升起了一陣無名火。
“賤·人,見錢眼開!”
他把棒球棒扔了,一腚坐到了床鋪上麵!
拿起一旁桌子上的二鍋頭,猛往嘴裏灌,從未喝過白酒的他第一口就被嗆著了!
“擦,這麼燒嗓子!”
他在桌子上摸索了一會兒,找到了一個青銅爵。
那青銅爵是昨日他在臨江城的劉家園子淘回來的,上麵雕刻著神秘的符文,看起來像個有年頭的物件兒。
正當他把二鍋頭倒進青銅爵之時,外麵的天空之中,突然閃過了一道雷光!
左良的手一哆嗦,這天兒怎麼回事啊?
剛剛還微風拂麵,怎麼頃刻之間便雷光閃爍!
砰的一聲又是一道驚雷,這個雷直接劈到了屋裏,劈到了左良身上。
瞬間左良,身上浮起了一絲電光,一股焦糊之味彌漫開來。
“麻麻哎,老子還不想死,我還沒結婚還沒生子,沒……!”
左良一邊哀嚎著,一邊腦袋一蒙,陷入了昏迷之中。
待他再睜開眼之時,卻發現自己在一個黑咕隆咚的大殿之中。
麵前站著一個貌似張飛的男人,臉黑像鍋底。
“我說左良啊,你哭哭啼啼的,像個大姑娘,跟沒卵·子一樣!”
甕聲甕氣的聲音傳到了左良耳朵裏,他連想都沒想回道:“他妹的,你誰呀?你讓雷劈了你不哭,難道你笑啊!”
待他睜開眼看清楚眼前這人,之後嚇得往後退了半步。
這裏該不是陰曹地府吧!
“咳,我?我叫金翅大鵬!重申我沒有妹!”麵如鍋底的男人說道。
金翅大鵬……鳥?如來佛祖的大外甥?
難不成一個雷,把自己給劈到靈山來了!
左良瞅了幾眼這裏也不像佛寺,眼前的金翅大鵬,也沒翅膀,那如來佛祖,觀音大士也不在。
假的,一定是做夢!
“那個金翅大鵬鳥先生,這裏是那?”左良疑問道。
“咳,小子你聽好了,這裏是詔天大獄,囚禁的盡是曆朝曆代王侯將相,而我金翅大鵬則是這裏的總管!”
說完之後,金翅大鵬掏出了一塊令牌,遞給了左良,繼續說道:“但是我功德圓滿了,接下來這座大獄便交給你了!”
“交給我?為什麼?”左良一臉不解的問道。
“這個完全是因為天意,誰讓你你小子把那大獄的機關當成了酒杯!”
聽完這話,左良徹底懵逼了,那酒爵原來是開啟這座大獄的機關。
為了搞明白這一切,左良瞬間開啟了十萬個為什麼的模式,就差把金翅大鵬鳥的祖宗十八代都詳細的了解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