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漸漸恢複了正常,除了再沒見過權禦,也就沒什麼特別的了。
聽說他因為家庭原因轉走了,走了就走了吧,那還正應了她意。
這一天的清晨,洛溪像往常一樣去跑步,像往常一樣見到了許蔚棋。
“早啊,洛溪。”許蔚棋老遠就打招呼。
不知為何,這兩人的作息這樣相似。
“嗯。早。”她習以為常的應了一聲,就開始熱身。
許蔚棋卻出奇的叫住了她。“今晚八點,陪我看電影。”
“今晚嗎。”看不出洛溪的態度如何。
她心裏嘀咕著。“你讓我出來我就來?
但還是鬼使神差的說。
“可以。不過我晚上有一個測試,但不會太晚,八點沒問題的。”
“好,我等你。”
畢竟人家是請看電影,拒絕多不好。
這樣有些暖心的許蔚棋,洛溪還是無法適應。
真像是那個詞。找虐。
十幾分鍾後,洛溪停了下來,緩步放鬆身體。
許蔚棋又向她走來,扔給她一瓶礦泉水。
洛溪伸手去接,但不料那水瓶從她手邊劃過。洛溪沒有站穩,徑直向地麵倒去。
許蔚棋反射一般,迅速伸手抱住了她。
“笨死了。”許蔚棋在她耳邊呼著熱氣。
天呐,怎麼,怎麼這麼近。
他們的距離縮到了幾厘米,洛溪第一次將他的精致麵龐看的真切。
她的臉頰瞬間紅撲撲的,讓人看了心生歡喜。
“還不鬆開?”
“哦,對。那個,抱歉。”
洛溪急忙把手收回,向後退了一步。
她才發現剛剛自己把他衣衿抓的有多緊。
“洛,洛溪。你們……”這時,一熟悉的聲音傳來。
是夜梟。
洛溪一愣。這次是真的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她連連擺手。“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不是,我……”
誰知,許蔚棋卻抓著她的頭發,拽到了他身後。
他露出招牌微笑。
洛溪一看到這表情,瞬間知道,準沒好事。
“沒錯,就是你看到那樣。”
“沒錯什麼沒錯……”洛溪哭喪著臉。
完了,清白要不保了。
許蔚棋竟然將右手搭在她肩上,一臉寵溺。“媳婦,怎麼這麼害羞呢。”
洛溪打落他的手。“誰害羞了,你……”
這時,一邊看呆的夜梟終於開口。
“你們兩個人,關係還真好呢。我隻是路過,先走了,你們繼續,繼續。”
轉身的一瞬,有一絲落寞。
他緊攥了攥手。
為什麼,每一次,都能看到你們在一起,那麼開心?
可洛溪沒有看到這一動作。
待他的身影漸行漸遠,最後消失在遠處轉角,許蔚棋才鬆開她。麵容依舊變得清冷。
“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她杏目圓睜。
他還是沒有理會。“別忘了晚上的電影。”
洛溪正不爽,看到他這種態度,便是賭氣道。“你自己去吧,我忙。”
許蔚棋將身轉過,唇角勾起。她生氣的樣子,真是可愛。
“晚上七點四十,我在校門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