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小澤需要愛，答應您的，我會努力去做。”
顧暖低下身子，恭敬地說道，“其他，茉莉恐怕要辜負傅總的期待了，我不能留下來。
我承認自己喜歡傅總，可那並不是我要生生破壞一個家庭的理由。
不管傅總有沒有結婚，我們都不能繼續下去。
我看得出來那位姐姐很在乎你，小澤也是，我不敢想象未來它支離破碎的一天。”
顧暖略帶感傷，不知是假意，還是真情流露，眸子裏漸漸湧滿了晶瑩。
她眨眨眼，生生把裏麵的淚水給逼了回去。
傅北寒薄唇揚起一個詭異的弧度，“這點，你倒是跟她不同。
小澤口中的‘漂亮姐姐’可不會像你這麼想……”
回憶如潮水般，一漲一退地衝刷著傅北寒的腦海，他又說，“算了，你不做這個也好，有空的時候可以多陪陪我和小澤……”
“傅總，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之後會有人跟你簽協議，你做公主無非就是為了錢，我每個月給你一百萬，你隻需要陪著我，陪著小澤就可以了。”
傅北寒的回答，微微刺痛著顧暖的心髒。
三年過去了，她在他心裏，還是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他還在恨她設計了他，拆散了他跟白慕妍？
既然如此，現在又為什麼要做這些？
“傅總，你是愛上我了嗎？”
顧暖停住了腳步，身後的傅北寒久久沒有回應，她又轉過來，直直地看著他。
“把我當作那個女人，您覺得這對我公平嗎？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這麼問你，但我還是想說一句，我不是什麼錢都賺的。”
顧暖不疾不徐地說完，轉身過去，“我出賣身體掙來的錢，或許您會覺得髒，從心裏就看不起我這種女人。
顧暖吸了吸發酸的鼻子，泫淚欲泣，“但是如今我既然知道您有家室，還有兒子我就不會做傅總的情婦，更不會傷害小澤。我相信小澤喜歡的‘漂亮姐姐’也不會這麼做。”
微頓幾秒，顧暖又加了一句，“算我多嘴，給傅總看笑話了……”
顧暖說完要走，傅北寒拉住她的手。
“如果我說是呢？”
“什麼？”
“如果我說是愛上你了呢？”
傅北寒薄唇輕啟，若不是手上的力道和溫度，顧暖都會覺得這是場夢。
愛她？
顧暖笑了，“是因為這張臉嗎？傅總，我不是‘她’……
我不知道小澤說的‘漂亮姐姐’去了哪裏，更不知道她和你之間的故事。
可你要清楚，我是茉莉，不是那個女人。”
顧暖說著，不知是給傅北寒還是給自己聽的話。
顧暖已經死了，她回來不是為了跟傅北寒談情說愛，是為了報複他，狠狠地報複他……
她不能因為傅北寒的三言兩語，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還不到時候。
“傅總愛我什麼？您又了解些什麼？我們之間才見過幾次，不過有過關係，那也算是愛？”
顧暖笑得大聲，“那傅總的愛還真是薄情……”
“為什麼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