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總……”
骨節分明的手牢牢鉗製住男人,力道越來越大,男人隱約能聽到自己骨骼錯位的聲音。
“疼疼疼……”男人不明所以,以為傅北寒是要親自動手教訓顧暖,他滿臉堆笑,踢了踢身邊的顧暖。
他笑著說道:“傅總,這種粗活您要自己來,跟我說一聲就好,犯不著……啊……”
一聲慘叫,所有人嚇壞了。
“把他丟出去。”
陰沉而冷漠的聲音從傅北寒唇齒間傳出,身後跟著的保鏢不敢怠慢,立馬把手臂脫臼的男人拖了出去。
視線掃過周圍,陰寒的氣息籠罩開來,沒有人敢動一步,說一句話。
在江城,沒有人敢違抗傅北寒。
音樂又響了起來,人們漸漸地遺忘了剛才的小插曲。
顧暖慢慢站了起來,不和傅北寒有任何視線接觸,她轉身要走,卻被他拉住,跌入堅硬的臂膀。
熟悉的溫度,淡淡的古龍水香氣混雜著傅北寒身上的輕微體味,竄入顧暖鼻腔。
她合了合眼。
“先生,我……”
傅北寒一手捏住顧暖的下巴,揚起,強迫她直視他的雙眼。
三年不見,傅北寒依舊俊逸非凡,隻是看上去更成熟俊朗了……
她盯著傅北寒看的同時,傅北寒也在看他。
宛如黑曜石的眸子倏地眯起,停留在顧暖臉上,指尖摩挲,一遍又一遍。
“你是誰?”
為什麼和她如此相像……
不、不會的,顧暖已經死了,三年前他確認過。
眼前這個女人的臉完好如初,他還記得顧暖毀容的樣子。
就算她沒死去整容,也不可能做到這麼接近……
傅北寒陰沉出聲,手上的力道突然大了起來,顧暖微微抽氣。
她笑著看他,“傅先生,我叫茉莉。”
“茉莉?”傅北寒聲音壓得更低。
果然不是她?
“是啊,聽說夜色酒吧是您開的,我是來……應聘做公主的……”
顧暖眨眨眼,甜美地笑著。
“就你?”
聽到‘公主’的字眼,傅北寒勾起一抹嘲弄,眼底冷得像冰。
他已經完全確定了,她不是顧暖,不過是個長得很像她的人而已。
深邃而致命的眼神投射過來,換了別的女人也許早就被震懾,可顧暖不但不怕,眼底反而染上蝕骨的風情,她直勾勾地看著傅北寒,魅惑地撩了下不知何時被她燙卷的頭發。
栗色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傅先生想要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