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柳覺著這都沒必要特特的告訴阿哥和德魯白了,於是回去後見三個正埋頭苦讀便一個字都沒說,決定有空了再談這個話題。
現在不急。
反正這會兒不論對手厲不厲害,考核前和考核時他們都要全力以赴。
這種事考完了再說吧,打聽打聽好跟隊友相處。
畢竟他們是以同樣的方式被古語院錄取的。
爺孫幾個學習到深夜,阿克群雖然覺得時間緊,但覺得晚上的學習效率是比不上早上的,因此看了一下時間後便道:“戌正過了,去洗漱洗漱睡覺吧,明兒起早些煉體,身為雄性獸人身體素質也要好。”
德魯白和阿克科,阿克雷讀了一天的書,也覺得疲憊得不行,特別是眼睛,幹澀難受,連連點頭後起身。
阿柳也起身,跟著一塊走了。。
第二天一早,阿柳是被隔壁屋子的讀書聲給吵醒的,她爬起來湊到窗邊往外看,就見外麵還灰蒙蒙的,德魯白正站在一個火把底下背著手背書。
阿柳回身趴在床上,頭疼的哀嚎一聲,天都沒亮呢,到底起床幹什麼?
話是這樣說,被這樣打擾,睡覺是不可能睡覺的了。
阿柳隻能起身洗漱,不多會兒就坐在了欄杆上,打著哈欠的看著德魯白。
德魯白正好背完一篇,邀請阿柳,“要一起背嗎?”
阿柳搖頭,“你背書就不能去前頭院子裏嗎?非得在我的窗戶底下背?吵死我了。”
“阿爺都起了。”
阿柳不爽,快嘴的接道:“阿爺那是年紀大了,覺少,睡不著,我年輕,能比嗎?”
“哦,阿爺年紀大了呀~~~”
阿柳立即改口道:“阿爺那是被你打攪的。”
說完回頭才發現阿爺沒出門,就在窗內拿著一本書就著燈光在看,似乎察覺到滿寶的目光,他從書裏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
阿柳立即回頭,對德魯白道:“好吧,我和你一塊兒背書去,阿克科呢?你怎麼不叫他?”
“叫了,叫不醒。”
“那我阿哥呢?”
“也叫了,但他去煉體不跟我一塊兒。”
德魯白現在壓力大,加上下意識的想要早起,一大早便醒了。
他出來走了一圈,發現阿爺的房裏也才亮起燈,另外兩個小夥伴屋裏卻是黑沉沉的,就知道他們“睡懶覺”了。
作為他們的好兄弟,他覺得他很有必要督促他們學習,於是他就在倆獸窗底下背書了,不過這貌似還吵到了阿柳,對阿克科沒有用。
他屋裏連個響動也沒有,不知道是不是睡得死沉,還是故意裝的。
阿柳跟著他換了個地方,倆獸到小院子裏去背書。
不能擾民是不是?
卡迪給他們點了一個火把,在他們腳邊點了驅散蚊蟲的艾草,便找了個樹杆坐下閉目養神。
德魯白和阿柳就相對而坐。
阿柳記起他剛才背的是《論語》,就問道:“你怎麼還在背這個,不背《禮冊》和《大學》?現在對禮冊不是重中之重嗎?你讀這個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