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錦瑟話的胡琴有些迷茫,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又像是很難做決定的模樣。見自己弟弟的聰明的腦子開始思考問題,錦瑟長舒一口氣,對於許小婉的身世,雖然能夠查到的不多,但是卻能夠確認的是是斯拉當初把人強虜了來所以僅僅是這樣複雜的關係胡琴就不可能和許小婉走道一起。
放了心的錦瑟換下家常的拖鞋,看著那還在思考的人,轉身向樓上走去,卻被那客廳思考的人說出的話差點嚇了從樓上掉下來。
“姐姐,那你說以後小婉的孩子是叫我叔叔好還是叫哥哥好,或許叫爸爸也行吧”
獨自在房間擦藥的錦瑟第一次覺得甚是無助,這孩子已經廢了,傻了,自己要怎麼辦,一哭二鬧三上吊麼?
回到家洗漱好後已經很晚,自從回來之後許小婉總是覺得鼻子癢癢的,可是天天的天氣又不冷,不該會感冒啊,怕耽擱了後續的事的許小婉隻好找了感冒藥吃下,吹幹頭發後睡去。因為宴會的事情結束的許小婉睡得甚是舒心。
輕微的鑰匙旋轉的聲音,男人剛進門就被那藏在門後的女人抱滿懷,感受著身後的女人的曲線,挪卡伸手把燈打開“怎麼還沒睡,不是說了讓你不用等我了麼”
“你不在,人家一個人睡不著”女人把腦袋靠在男人胸口卻被男人伸出胳膊擋了回去。
“你早些睡吧,現在小姐已經知道了你逃走了,而你最可能來找的人是我,所以明天一早我就帶你離開,你早些休息”挪卡伸手把邦遙身上的真絲睡衣因為剛剛的動作而落下肩頭的衣帶拉回原處。
“小姐,那是什麼小姐,不就是斯拉為了保住自己的財產而找來的人麼,挪卡,你已經認了那個人了麼,你就這樣讓那個女人騎在你頭上麼”
“好了,很晚了,早些睡吧”挪卡看著那一副抓狂模樣的人,不禁會想當初吸引自己的到底是什麼。
伸手拉著那要離開的人,邦遙自己伸手整理了自己的衣裳“我已經準備好離開了,但是接我的人還有幾天才能到,所以在藏我幾天好麼,你的這許小婉肯定會派人來的,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所以……我在你的辦公室藏幾天可以麼,我不會給你惹事的”
“你覺得我會把你放在小姐身邊麼,邦遙,我知道你能逃出來不容易,所以好好的活著不好麼”挪卡不明白邦遙到底要報複些什麼,一旦蹤跡被發現,就不會在有這一次的逃跑的機會了。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這次是說真的,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所以等我離開了我就不會在回來了,幫幫我好麼,我現在隻能信任你了”
滴滴的淚水滴落在挪卡手腕上,而因為情緒的波動邦遙臉頰微微滲出薄汗,一股幽幽的香味飄進挪卡鼻子,又鑽進腦子。這時的挪卡才發現邦遙身上已經沒有了那一身的鮮紅,一身純白真絲睡衣把凹凸有致的身材藏起來,卻又展漏出一點點的美好。臉頰上滑落的淚滴和那怯怯的表情,重重的敲打在挪卡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