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沒有話說就聽我說說吧,你明明知道那時候的我和邦遙在一起卻沒有告訴別人,就是在等我親自告訴你不是麼”
聽了挪卡的話許小婉又回到坐位上坐好“你也的體諒體諒我啊,過著自己幸福小生活的女人被強迫接手這樣的攤子,隨時會對自己的戰友出手的人可不需要的啊”
許小婉的話帶著幾分調皮卻讓挪卡覺得這個女人有了殺心的,果然是斯拉的女兒啊,不過也好,太天真的人在這樣的世道命長不了的。“我受傷的時候邦遙確實就在我身邊,而那人出手的對象本是邦遙才對,我能告訴你那些人是來尋仇的,卻不能告訴你為了什麼,這樣的事以後不會在出現了,我會看著她,我保證”
“說實話,對於你的保證其實一點用處都沒有,她要是有一點點的在乎你你就不會被丟在路邊,當然,那是你們之間的感情,我沒有資格發表什麼評論,但是最好不要讓我查到些什麼”許小婉有些生氣,明明是挪卡把自己叫下有話說卻就說了那時候的兩人在一起,難道這個自己不知道麼。
起身離開卻到病房門口停住腳步“既然決定了要做護花使者就要斬斷自己身邊的花草,不要白白的耽誤了人家”對於阿尾所做的一切許小婉都是看在眼裏,但也還是那句話,感情的事隻有當事人知道,在怎麼清楚兩人的感情也隻是局外人而已。
回到住處的許小婉看著阿大收集的資料,對於邦遙,許小婉覺得自己是有私心的,卻也不清楚是因為和沈君言的關係還是因為這個女人真的影響到了自己的計劃。
戴在脖子上的項鏈微微的摩擦,手指穿進那放在胸口的戒指,緊貼皮膚的溫熱傳到手上,總是讓人覺得安心。從一旁的書架上取了白紙墨汁和毛筆,隨意的找來文段細細抄寫,字體由剛開始的浮躁變得圓滑,在這裏的幾個月的時間許小婉覺得心緒難平的時候都會這般,不用特意的去抄寫什麼,按著腦子裏的比劃慢慢書寫心情就能夠平靜下來。
醫院,阿尾伺候著挪卡擦拭,喂藥。看著那已經暗下來的天色,挪卡把那忙前忙後的人叫到跟前“謝謝你對我這些天的照顧,很感激你,我現在也恢複很多了,對於這樣的事我們可能不是很介意,但你是女孩子,這樣照顧以後會有人說閑話的,所以你……”
“恩恩,好的,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想吃些什麼,我給你帶來”阿尾開始收拾著自己的東西,臉上的神色並沒有什麼變化。
“我的意思是說……”
“好的好的,那就小米粥吧,那個對於病人挺好的呢,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今天小姐和你說的話我有聽到一點,對於我,還請您不要有任何的負擔,這都是我願意去做的,你能讓我去做我就已經很開心了”說完的阿尾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離開了病房。
看著那沒有一點阿尾曾經在過的痕跡的病房,挪卡覺得像是看見了自己的影子,雖然告訴自己不要介意,卻還是會有淡淡的悲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