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可以的?”
藺長憶哈哈大笑,他說道:“母後,兒臣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你天真還是老糊塗了!”
“現在做皇位的是誰,你應該知道的,也應該知道這些大臣其中很大一部分,也隻是被逼無奈而已!”藺長憶一臉的成竹在胸。
藺長憶出去,月華站在殿門上,藺長憶告訴那些人,回去的既往不咎,就這麼一句話,很多大臣就已經偷偷離開了,剩下的一部分還跪在那裏,可是心裏已經是起了二心了。
月華的心裏終於是開始害怕起來了,藺長憶對著那些人說:“好,好,既然你們對太後這麼忠心,那朕就成全你們的忠心!”
藺長憶下令關閉了城門,將他們全部困在了空地中,藺長憶下令將他們一個個的砍頭,藺長憶坐回殿內,但是卻讓侍衛守在月華身邊,逼著月華睜開眼睛看著那些擁護她的大臣一個個的在她麵前被砍頭。
月華最後吐了,而且神智已經不清了,她狂喊著從龍殿跑了出去,藺長憶看慣了血腥,早就已經習慣了,當年殺皇甫氏的人也是這樣,可比現在殺的人要多得多。
月華病了,可是知道的人都知道雲國的太後已經瘋了,藺長憶逼瘋自己親生母親的事情也傳了出去,可是藺長憶根本就已經不在乎了,也根本不在乎其他人怎麼看他。
他這個皇帝的名聲在百姓口中本就不好,當初他是駙馬,可是卻靠著帝姬上位,最後還殺了自己嶽父全家,連其他親戚都不放過,他算是個什麼人。
站在高高的城樓上,藺長憶看著城樓下如螞蟻一般的百姓,他在心裏問自己他到底算是個什麼人呢,其實他都覺得自己不算是人了,可是有些時候,他又想就讓他這樣活下去吧,死對於他來說是一種解脫,或者是生不如死,也許就是給他最好的報應了。
雲國的冬天特別的冷,冷的沒有一點生氣。
藺長憶現在身邊沒有其他人了,唯有她了,皇甫蝶舞從清醒後就一直被藺長憶帶在身邊,無論藺長憶去哪裏,都一步不離的將皇甫蝶舞帶在身邊。
宮中早就已經沒人認識這個二十多年前的帝姬了,皇甫蝶舞覺得這樣也好,回憶相互交叉而錯,皇甫蝶舞有時才能回想起一點點關於自己的一切。
藺長憶問她:“這些年你去了哪裏?”藺長憶沒有問她這些年她的魂魄飛去了哪裏,可是皇甫蝶舞太清楚如何在他的身上捅刀子了,可是皇甫蝶舞在藺長憶的麵前不是沈嘉寶,藺長憶也不是龍炘錦,皇甫蝶舞不是那種能在藺長憶麵前如在龍炘錦麵前那樣肆意妄為的,皇甫蝶舞笑著對藺長憶說道:“任何沒有你的地方,都是我的樂土。”
藺長憶沒有表情,可是皇甫蝶舞有情緒,那就說明至少她還恨著自己,就算是恨也算是一種感情,他看著皇甫蝶舞,“老天爺最後還不是讓你回到了我身邊來。”
皇甫蝶舞笑得輕鬆自在,她沒有什麼不再在的,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她說道:“是啊,又回來了,皇上,我想請問你。”
“你問吧。”
“雲飛去哪裏了?”
皇甫蝶舞知道,藺長憶就是派出去多少人查她這麼多年來發生的事情也不可能會查出來的,皇甫蝶舞也知道藺長憶現在對自己是充滿了愧疚。
藺長憶平靜的說道:“不知道,不過如果他能回來,朕一定將皇位還給他。”
皇甫蝶舞一點都不吃驚藺長憶說這樣的話,可是皇甫蝶舞知道藺長憶說的話根本就能不能相信,“皇上,你毀我雲國,滅我皇甫氏,現在又要以這樣的恩惠引我皇甫氏的人出來殺光他們嗎?”
“是不是朕現在說什麼,做什麼你都不回在相信了?”
“如果換成是皇上,皇上會在相信嗎?”皇甫蝶舞問著,她已經在搖頭了,她告訴藺長憶,她根本就不可能相信,這些事情誰相信誰死。
皇甫蝶舞可不是回來敘舊的,皇甫蝶舞這個身子早就早就已經腐敗不堪了,雖然這些年一直在冰窖中保存良好,可是皇甫蝶舞知道自己的日子還是不多了,也不知道雲飛現在在什麼地方了。
“朕也不信。”
藺長憶想他現在就想跟皇甫蝶舞多說說話,外麵還有那麼多要他人的命:“燕宗陽那嘴裏所謂的少主,應該就是雲飛吧。”
“皇上,不要叫得那麼親熱好不好,雖然雲飛以前是你的小舅子。”
藺長憶看著皇甫蝶舞,他說道:“朕真的可以將皇位還給他,不用那麼麻煩。”
燕宗陽的軍隊已經朝著雲國南邊一路打了上來,幾乎藺長憶沒有派兵去阻止,“朕怕的就是以後不是雲飛坐上這個皇位。”
“不用皇上擔心了。”
後來,皇甫蝶舞堅持自己要在城樓上待一會兒,讓藺長憶離開,藺長憶沒有不同意,可是還是在她身邊布置了很多暗衛守著。
皇甫蝶舞不知道他怎麼樣了,雲飛現在一切都很順利,而聽說龍炘錦現在已經登基為帝了,皇甫蝶舞這些日子來一直回憶起自己跟龍炘錦那段最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