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她提醒,我恍然想起來,忙道:“我記起來了,怎麼了?”
“你還記得那天我們有打開過那個盒子嗎?反正我記得沒有。”魏姐說到這裏突然深吸了口氣,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但是當我拿回去交還給他們時,他們卻說裏麵的盒裏的首飾不見了,反口說是我偷拿了,還假腥腥地把盒子還回去,神不知鬼不覺的。”
“我去,就連我自己當時聽到這些話整個人都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居然還有這種操作,早知道我當初就不還回去,直接說弄丟了還好。”
魏姐越說到後麵越氣憤,端起麵前的咖啡就當酒般一口悶了。
我忙給她遞了張紙,也滿臉不敢置信,“這……神特麼的誰拿了?明顯就是他們在汙蔑你。”
“那當然,我像你一樣完全不稀罕他那玩意,若真想要我不會去買嗎?用得著偷他的?”魏姐氣鼓鼓地道。
再次端起麵前的咖啡,見已經見底了,隨手招來服務生,讓他再給續一杯。
“卸磨殺驢,你辭職也好。”淩雲突然插話道。
魏姐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因此在跟他們交涉幾次之後,依然被認定那首飾是我偷的,我一氣之下就辭職走人了。”
“什麼?事情還沒查清楚你就辭職還走人了?那不就是默認了東西是你偷的。”我大驚失色起來。
“清者自清,我怕什麼?”魏姐卻滿臉無所謂的模樣。
我頓覺得一陣哭笑不得,思忖了下,試探問道:“魏姐,我還是覺得你最好等事情查清楚之後再離開,不會依他們的尿性,肯定會在行業內抹黑你的。”
若真那時候,魏姐再找工作就更難了。
“那有什麼,大不了我以後都不跟人打工了。”不料魏姐更霸氣地回絕我。
我臉色頓時有些訕然,一時不知如何說好。
既然你都這麼放寬心,那麼叫我出來幹什麼?難道就想找個人叨叨下嗎?
我簡直被氣笑了,借低頭喝咖啡的動作忍住嘴角的苦笑,沒成想卻被咖啡的苦味嗆到了,咳了好幾聲。
魏姐立即擔憂地看過來,“怎麼了?你咳嗽了?”
“沒有沒有,就是嗆到了。”我擺擺手,忙把糖放進去。
我喝咖啡就是習慣放糖,不然實在受不了那苦味,總感覺舌尖到每個味蕾都快被它苦麻了。
而淩雲清楚我這個習慣,在一旁安靜地看著,也不知道提醒我一句。
“那咖啡店現在隻剩下雨彤一人了,她能應付得了嗎?”我突然擔憂起雨彤。
咖啡店說小不小,說大不大,但高峰期時,就算有我跟淩雲也會忙不過來,更別說雨彤一個人了。
魏姐搖了搖頭,“不知道,但他們會派人過來幫忙的,你別擔心。”
“哦。”我鬆口氣。
但這口氣還沒鬆開底,魏姐又冒出一個更令我意料不到的消息。
“歡歡,要不我們自己開一家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