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裝聾作啞的李德,忽然被點到了名字,嚇得趕緊跪下,“皇後娘娘,冤枉啊!奴才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奴才的心,一直都是忠心於皇後娘娘的,是向著娘娘的!”
“你忠心於她,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忠心於朕了?李德,你好大的膽子!”
李德的臉,頓時煞白煞白的,這兩人怎麼……
“皇上饒命!奴才是忠心於皇上與皇後的,除了你們二人,奴才誰的話都不聽!請皇上與皇後明鑒啊!”
李德覺得自己好冤枉,好苦逼啊!
“好了,出去吧!別在這裏哭哭啼啼了,搞得朕與皇後好像在欺負你一樣。”楚君琰有些不耐煩了。
李德:“……”可不是一起欺負嗎?
出來以後,他覺得自己好像子啊鬼門關走了一趟,而裏麵的兩個人,就是那兩個鬼啊!
一直糾纏他,嚇唬他。
這才一會兒,楚君琰與秦妙戈,又看見李德進來了。
“啟稟皇上嗎,李牧將軍求見。”
“既然是李將軍找你,想必一定是有軍事要與你談的,我就去外麵練習了。”秦妙戈說道。
“皇後娘娘,李牧將軍找皇上,定不是為了軍事,他還帶了他的女兒李璿璣來的。”
秦妙戈與楚君琰相互望了一眼。
楚君琰讓李牧進來了。
“臣李牧參見皇上,皇後娘娘,臣特地帶小女來給皇後娘娘請罪的,是小女不懂事,衝撞了皇後娘娘,還膽大包天,想要與娘娘比試,她怎麼可能是娘娘您的對手,求娘娘看在小女年輕不懂事的份上,從輕處罰!”
秦妙戈看著李璿璣被五花大綁的,估計也不是自願來的。
李牧還拉著她一起跪下,她的樣子,不情不願,嘴裏還塞著東西。
“你也知道你的女兒膽大妄為嗎?哼!”楚君琰冷聲一聲,表示不滿。
方才,秦妙戈還在埋怨他,說都是他惹出來的事情。
可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啊!
一切,都是這李璿璣搞出來的。
李牧一聽,更加的害怕了,“求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啊!璿璣不懂事,一切罪責,讓臣來承擔吧!”
“好了,皇上,你就別嚇唬人家李將軍了。”秦妙戈說了一句,又看著李牧,“李將軍,你怎麼將李璿璣綁起來了,就算來請罪,也要讓她心甘情願的請罪啊,你看看她的樣子,根本就是不情願的!”
李牧:“……”
讓李璿璣心甘情願的來請罪,那恐怕她死了也不會這麼做的。
“皇後娘娘,關於比試的事情,都是小女的錯,之前她都是胡說的,算不得數,請皇後娘娘終止比賽吧!”
李璿璣一聽,哪裏肯啊!一直都在掙紮。
但李牧讓人綁得死死的,她的掙紮沒有作用。
“李將軍,把她嘴裏的東西拿出來吧,比試不比試,也不是你說了算。”
皇後的命令,李牧隻能尊從。
他將布從李璿璣的嘴裏拿掉,用眼神警告她不要亂說話,否則惹禍上身!
誰知,他剛剛拿出布,李璿璣就炸了。
“我就是要比試!皇後娘娘,這是您自己之前親口答應的,難道你想要反悔嗎?還是說,你擔心輸給我,你不敢了!”
挑釁!赤果果的挑釁啊!
李牧嚇得臉色煞白一片。
“你給我閉嘴!”他想要打李璿璣一巴掌,可是李璿璣的臉皮厚,打她也起不了作用,想想還是算了。
“我又沒說錯!今日來這裏,倒是我爹逼我這麼做的,我並不覺得,我有做錯什麼!”
李璿璣不怕死地說。
楚君琰沒有說話,他隻是默默地看著秦妙戈。
反正他不參與,若是他說了什麼,秦妙戈肯定又要拿他的把柄了。
“比試,當然要比試了,本宮又沒說要取消比賽,你們這是著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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