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楚平璃麵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江月吟坐在床邊,輕輕握住他的手。
都是因為救她,他才受了這麼重的傷。
一串腳步聲走入房內,雲流低聲道:“五夫人不必難過,奴才今夜便入宮去偷藥來為公子治病。”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
雲流點了點頭。
入夜,雲流一身黑色錦衣悄悄潛入太醫院,偷到靈仙後,雲流帶著冰盒離開太醫院後,腳下像是踩風一般,他一路向宮門口跑去,另一邊有一隊轎輦向這邊走來,雲流想快些躲過去,因為自己實在是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浪費。
可隊伍裏走在最前麵的宮女看見雲流竟然不跪下來行禮,忍不住說道:“你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大膽,見到雪妃娘娘還不下跪。”
雲流聞言跪下給季雪凝行禮,他知道季雪凝是個不能得罪的人。季雪凝從轎輦上走下來,她認得雲流身上的穿的衣服,隻是隻有楚平璃身邊的人才會有的衣服。她讓雲流起來,笑著問道:“你可是楚公子身邊的雲流?”
“回娘娘的話,是的。”雲流低頭沉聲說著。
季雪凝點了點頭,她見這個雲流行色匆匆像是要入宮辦什麼事情,她的目光落在他手上的那個包裹上,她有些好奇那個裏麵到底裝了些什麼。
“把你手上的包裹拿過來給本宮看看。”季雪凝手指了指他拿著的包裹。
雲流聞言將包裹拿的更禁不給季雪凝過目:“娘娘,請恕屬下無理,這是翎王交代屬下去辦的事情,若是辦砸,屬下就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殿下砍的。”
季雪凝唇角勾了勾,既然是翎王交代辦的事情,那她還是別跟著摻和好了。可她還是很好奇那個包裹裏究竟裝了些什麼。
雲流給季雪凝又行了一個禮:“屬下告退。”雲流說完轉身向宮門口走去。
雲流一路上速度很快,看到宮門時,心裏不禁喜悅一番,終於要出去了。
“站住!你是何人?!”侍衛手裏的武器將前麵的路給擋住,雲流停下腳步將身上的腰牌掏出給他們看。
“你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是翎王的腰牌,我是奉翎王的命令出宮辦事,你還不快速速讓開!”雲流的時間一點都不能耽擱,答應顧子期一定要將這盒子裏的東西快點送到翎王妃的手中。
侍衛拿過腰牌看一眼,又看一眼雲流,冷冰冰的說道:“好了好了,你可以走了。”侍衛將腰牌丟給雲流,雲流接過腰牌,將腰牌放在懷裏。
可雲流剛要衝出宮門口時,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雲流被那尖銳的聲音給刺的站在原地,他背對著身後的那個聲音。
“給我站住!”一記尖銳似針尖的聲音讓聽到的人都覺得毛骨悚然,一身太監裝扮的公公手裏拿著白色的拂塵叫住了想要出宮的雲流。
侍衛一臉殷勤的笑著,他們給大太監行了一個禮,
雲流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一眼,他認出來,這人便是皇後身邊的大太監!隻是這大太監一直是在皇後身邊伺候的,這個時候叫住自己,是有什麼事情?不管是什麼事情,應該不都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