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曹操看到賈詡,愣了一下,顯得有些詫異,問道:“何事?”賈詡說道:“主公,在下總覺得,此事定有蹊蹺。馮泉畢竟是敵軍來將,此時正值兩軍交戰緊張之際,他卻來投靠主公,極有可能是受周瑜的指使,前來詐降。在下有言回稟,還望主公明察。”曹操一聽,說道:“那……文和但講無妨。”
賈詡道:“主公,照那馮泉所講,講大小船隻用鐵索接連在一起,上麵鋪上木板,這個方法的確不錯,且可以療水軍水土不服之疾。但……有一點,不知主公想沒想到一點,足以讓我軍灰飛煙滅,潰不成軍,大敗而歸。”
曹操聽得津津有味:“哪一點?”
賈詡繼續說:“主公,您想沒想到,我軍的船隻連接得如此緊密,若是江東那邊弓兵隊火箭齊發,便會連接到各個船隻的鐵索上,致使所有船隻接連起火,那我軍要是想逃脫,可難上加難。所以,在下認為——此乃馮泉之奸計也。”
“文和,你的意思是……馮泉此次乃詐降乎?”曹操問道,有些疑惑不解。“正是!”賈詡說道,“但,主公,此乃吾一人之見解,若是想了解真相,還須繼續調查馮泉,主公也可再行定奪。”
曹操點點頭,說道:“是啊,馮泉非我軍之人,乃吾宿敵也,若是詐降,我們還蒙在鼓裏,那豈不是糟糕?還得多謝文和,提醒於吾。”
這時,曹操手下的將領滿寵走了出來,對曹操說:“主公,賈詡所言不假,某也覺得有可能是詐降。可是,某有一事,始終不明。”曹操說道:“伯寧,但講無妨。”
滿寵問道:“主公,您和賈軍師都認為是詐降,可那馮泉是被周瑜打過才來投降的,有棒傷為證,難道還是詐降?”
“這……”
曹操一聽,點了點頭:“是啊,伯寧所言也並無謬誤。的確,馮泉來我營投誠反水之時,確實受過棒傷,也已經證實了是周瑜所打,此鐵證如山也。來人,快將我軍戰船連上鐵索,我要親自監督!”一旁的賈詡一聽,猶如五雷轟頂一般,連忙跪在曹操麵前,連連磕頭,喊道:“主公,不可,萬萬不可啊!”曹操一看,歎了口氣,說:“文和,退下去吧,此事已經定下,絕無更改。”賈詡喊道:“主公,若將戰船連上鐵索,便是中了馮泉的奸計,到時若是全軍覆沒,主公悔之莫及啊!”
曹操沒理賈詡,拂袖走出了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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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旱寨。
馮泉住處。
馮泉回到曹軍給他安排的住處,這下終於鬆了一口氣,他覺得,起碼這頓軍棍沒白挨。他心裏恨周瑜,你拿誰當犧牲品不好,非得拿我開刀,打得我死去活來,把我當成了這場戰鬥的祭品。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跟隨他來到曹營的孫乾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封書信。孫乾一拱手,說:“主公,周瑜周都督寫了封秘密書信,派使者送到我手裏,讓我交到您的手裏。”
馮泉一聽,心想:準tm沒好事,應該又有什麼苦差事讓我辦了。馮泉收下書信,打發走了孫乾,之後打開“最強三國係統”,讓係統把這封書信以閱讀的形式傳入他的腦海裏。
一陣電子音傳入了他的腦海:
“馮將軍,此去曹營,別來無恙?
“馮將軍,水上交戰,首要物品,乃弓箭也。現吾軍中箭矢匱乏,餘素知曹軍此來交戰,兵器充足,必有甚多箭矢。餘還請馮將軍助本都督一臂之力,順走曹軍箭矢五萬支,五天之內,渡江送與本都督。”
“果然不出我所料啊,”馮泉說道,“周瑜根本沒想讓我消停一天。五萬支,五萬支……五天之內啊,五天,還得是從曹操那裏偷,忒窩囊了……”
馮泉沒辦法,隻好問係統:“我那神聖的最強三國係統啊,你能給我想出個點子嗎?嗚啊………”
係統接收到了馮泉的指令,不一會兒,從馮泉的眼球裏彈射出一個電子屏幕,屏幕上有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字,係統說:“請宿主仔細閱讀這些內容,讀完後,宿主自然就會想出辦法的。”馮泉一聽,隻好耐著性子,開始閱讀起了這些內容。
“當夜五更時分,船已近曹軍水寨……”
馮泉剛讀到這裏,忽然靈光一閃,笑道:“哈哈哈,終於有辦法了!我這係統可真厲害啊!”說完,他磨了墨,取來紙和筆,寫了這麼幾行字:
“回周都督:請都督備下戰船二十隻,每船軍士三十,船上皆用青布為幔,每船各紮草人千餘。明夜五更,還請都督擺出進攻之勢,擂鼓呐喊行至江上,到時自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