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是他們什麼時候拍的照片——估計是我退伍之後吧!”王吉良喃喃道。
“王叔,你們當時是在寧夏當的兵啊?”
王吉良點點頭,解釋道:“當時是被調到寧夏的,因為特殊時代嘛!新疆不夠穩定,上級就從沿海地區調動了幾十萬兵,後來局勢逐漸穩定了,也就陸續撤回來了。”
“你們當時是什麼兵種?”
“當時分的沒有現在這麼細,往大裏說,我們都是濟南軍區的陸兵,當時我們部隊名稱叫‘文聯一隊’,專門負責一些文化方麵的事物,當然楊國山兩口子屬於科班出身,我就是個打雜的。”
我又想到今天來的時候,王二搗蛋的奇怪舉動,便隨口問王吉良:“王叔,搗蛋哥怎麼喜歡上捉魚啦?”
王吉良一聽我這話,就開始歎氣:“哎!小振,我正想和你說這事呢!你說奇怪不!最近咱們村的很多青年都迷上了去河裏捉魚,而且……而且喜歡吃生魚。”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心道:不好了,這是變成僵屍的又一步啊!
我並沒有正麵回答他,而是又問:“咱村裏人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的?這幾天。”
王吉良沉思了一下,眼睛一瞪,喊道:“還真有!最近都喊著腰酸背疼的,而且身體很僵硬,就好像幹過很重的活一樣。”
說完,他也伸了伸胳膊和腿。
“是不是有什麼事啊?小振,你可不能隱瞞你王叔啊!”
我想了一下,這事還是不能和他說實話,就隨口編造了謊話,說:“你也知道啊!最近黃河又不太平,怕是髒東西又要出來了。”
“是啊!這才幾月份啊!一到晚上,黃河就結冰,好多電視台都來咱們這裏錄像了,光專家就來了好幾撥,也沒弄出個所以然。”
想了想,王吉良又說:“看來這河裏真有邪乎東西,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有,河水都變顏色了,而且水裏魚蝦都像是吃錯了藥,無論大小,都咬人……”
當晚,我們聊了很久,我意識到已經到了危急時刻,得趕緊想法找出女魃!
當晚無話,又是幾番折騰。
第二天,李小壞很早就敲響郝曉玉家的門。
“小振!你大哥大是不是一直關機啊!”
他一邊敲門,一邊喊道。
郝曉玉忙出去開門,怒斥道:“喊什麼喊,我們都不是聾子。大早晨的,你叫.春啊!”
郝曉玉和李小壞同歲,也是一起撒尿和泥玩的發小,說話自然不客氣。
李小壞沒有搭理郝曉玉,而是徑直竄到了屋裏,一臉驚恐地對我說:“小振,你覺得世上真有鬼麼?”
我正在洗臉,以為李小壞又哪根筋不對,隨口回道:“有啊!比如說你,就是個貪鬼!”
李小壞並沒有反駁,而是繼續說:“天剛亮的時候,於麗娜用鎮上的電話聯係過我,她說打你大哥大,一直關機,便讓我和你說一聲……”
“奧!她讓你說什麼?”
“她說讓咱們去一趟她家,她父親要請咱們吃飯,以……以感謝再次救命之恩。”
“好啊……”
我這“啊”字一出口,渾身就是一顫,什麼?他父親要讓我們去他家吃飯?這怎麼可能呢!他父親不是已經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