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江小筠一邊哭一邊重重的點頭。
“好,既然如此,我如你所願!”男人的自尊被嚴重打擊的肖凱風冷凝著一張俊逸的臉孔,毅然轉身離去。
“嗚……哇……”江小筠望著他越走越遠的背影,忍不住蹲在醫院走廊中放聲痛哭起來。
雖然她很恨他欺負過姐姐,雖然明知道他很壞,但是她還是很愛他,還是很舍不得他離開。
肖凱風手上拎著一個酒瓶,搖搖晃晃的走進一家高級旅館,熟撚的同老板打了一個招呼以後走進電梯。
電梯停到五樓以後他走了出去,走到一個門口有人守衛的房間,他推開房門悶頭衝了進去。
坐在沙發上正在看電視新聞的喬奕倫,聽到聲音回過頭來,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禁吃了一驚,急忙站起來迎過來。
他真是不知道凱風到底在想什麼,那天從機場回來直接把他送到了這家旅館,剪斷這裏的電話線不許他與外界聯係不說,還派人守在門口不許他出去。
他似乎對凱風越來越不明白了,凱風好像一點都不想讓他進監獄受懲罰。
“凱風,你怎麼了?老天,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他被肖凱風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濃烈的酒精味熏得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奕倫,我跟你說……呃……”肖凱風打了個嗝,好像沒骨頭的章魚一樣掛到了喬奕倫的身上。
“你想同我說什麼坐下再說。”喬奕倫把他拖到了沙發旁讓他躺到沙發上,並從他手中搶過酒瓶丟到茶幾上。
肖凱風發出一陣好像哭聲的笑聲,“我告訴你哦奕倫,我們扯平了,你知道嗎我們扯平了……”
喬奕倫皺起眉頭,走到浴室中擰了條濕毛巾出來幫他擦臉,“你說我們什麼扯平了?”
“你們害我破產,我害你們的小孩流產,所以……我們扯平了!”肖凱風的手臂在空中重重的揮舞了一下。
喬奕倫為他擦臉的動作停滯,他疑惑的看著凱風醉醺醺的臉孔,“你在胡說些什麼?什麼我們的小孩流產?”
肖凱風眯著一雙被酒精侵蝕得紅赤的眸子睨著他,“你頭殼壞掉了?你和江小苓的孩子啊,你不知道嗎?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和那個女人上過床,我跟你講哦,我隻是推了她一下,她摔倒了,然後就流產了,她流了好多血,好多血,好多血哦……”
他的這些胡言亂語讓喬奕倫的心咯噔狂跳了一下,喬奕倫丟掉手中的濕毛巾,一把揪住肖凱風的衣服領子將他揪起來。
“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你見到小苓了?你把她怎麼了?”他焦急狂亂的追問肖凱風。
接下來,肖凱風陷入了一陣沉默,他的酒仿佛醒了,渙散的眼神也漸漸的凝聚了焦距,他定定的望著喬奕倫,好半天才開口。
“我在小筠的家裏見到江小苓,同她起了爭執,我推了她一下,她跌倒了,然後流了許多血,小筠說她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