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拉右耳,右手拉左耳,喝口水。
……
總之和尚被躍躍整的層出不窮。最後躍躍玩兒膩了,直接告訴和尚:“咱們玩兒個大的怎麼樣?”
“玩什麼?玩什麼?”潘大嬸兒湊到躍躍跟前,她的興奮因子完全被挑起。反正隻要不是她被整,其他的人誰脫皮都一樣。
敏敏湊到和尚跟前,架著和尚的胳膊。“空色法師就要還俗了,空色法師可有名字?沒有的話……躍躍給你起個名字可好?叫……叫寶寶,你看……怎麼樣?”
躍躍說完,向和尚麵頰輕吐一口氣,一陣幽蘭香至。和尚不舒服的抖了抖,在暗地裏伸手環上躍躍的腰,躍躍心裏一沉,打掉,再環上,再打掉。“嗯,小僧……啊不,是我,我叫寶丁。”
躍躍心裏,啊呸,寶丁,我還豆丁呢。還有,這和尚真的這般純良?躍躍再次打掉狼爪。
“寶丁相公,我是你未來親親娘子是吧?那是不是都要聽親親娘子的?”
“嗯。”
很好,很乖巧,管你背地裏時狼是鬼,反正這回你不破功我就整你。“相公,那……你敢不敢去衙門裏貼狀子?”
“隻要娘子有需要,有甚不可。”
躍躍附耳對和尚說道:“那麼請相公告訴縣太爺……”
潘大嬸兒脖子向前伸好長,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很是泄氣。隻是見和尚怔在那裏好久,然後笑笑,出去了。潘大嬸兒趕緊跟小堂子使眼色,小堂子哼了一聲。過了沒多久,也沒坐住,就跟著和尚後腳追了出去。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
三個時辰……
“不好啦!躍躍老板!躍躍老板!你家男丁被抓進大牢啦!”路人甲前腳一近店門,就咋咋忽忽。
“什麼!什麼!”潘大嬸兒舉著刀,從廚房裏衝了出來。
場麵瞬息冷靜,看來……刀,在冷場這方麵,確實是個好東西。
路人甲自個兒坐在桌前,也不用人服侍,倒口茶,就巴拉巴拉的說開了。
“哎,你說你家新來的那個和尚是不是有神經病。真當衙門是他家開的了。你們知道他今天跑到縣太爺門口說啥不?咳咳,我告訴你們啊,他竟然……竟然說他家貓發春兒把家裏鑰匙吞了,問縣太爺該怎麼辦。咱縣太爺可是個熱心的主,真的就幫他想法子呢。可是誰想,後來來了個不長眼的,坐在地上就開始笑。人問他怎麼了,他隻是指著縣太爺笑。後來百般追問才知道,這兄弟倆在家玩兒遊戲呐,誰輸了就來問縣太爺這樣的問題。這不是往縣太爺臉上打麼?咱縣太爺一怒之下就打了板子,給關起來了。”
躍躍真佩服這路人甲了,說了這麼長一串子,都不帶喘氣兒的。這說明,這人很健談,並且經常串門子,跟砧板似的甩不掉,嗯嗯,以後得多防著點這種人。
“那是打了多少?”潘大嬸兒趕緊追問。
“這個……不清楚,我是看不下去了,趕緊跑過來報信兒的。”路人甲回答道。
“嗯嗯,知道了,這兄弟倆也太不長眼色了。這會兒縣太爺正在怒頭上,我們做什麼也無濟於事啊。再說這會兒去了也不方便。你就回去,偷偷給我們家的傳個話,就說,我們就他出來,讓他省點兒心。”
等到躍躍打發那路人甲走了,躍躍感覺自己猖狂了。哦哈哈哈!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啊!活該!太活該了!躍躍歡快的揮著抹布亂舞。
“小姐,咱們不管了麼?”潘大嬸兒在一旁楚楚可憐的握著刀。
“額……不管,明個再說,縣太爺可在氣頭上呐!一個弄不好,咱們沒權沒勢的,小心也被關了去。到時候,咱麼沒牽沒掛的,誰救咱們啊。”
潘大嬸兒低頭,在救人與被救中權衡利弊了一陣子。終於放棄了,轉身又進廚房去了。
躍躍有抑製不住,嘿嘿的笑。
“誰會使用雙節棍,吼吼哈嘿!誰會使用雙節棍!吼吼哈嘿!”
用手量右邊第一位玩家的三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