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像是做了好長的一個夢,他依然夢見了那個金燦燦的田野,師父和師公等人,他們對著自己笑,他越發覺得這笑是不是有所寓意,是否在告訴他什麼重要的信息。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不想醒來,不知道是為什麼,他就想在夢裏和他們永遠在一起。他知道自己醒來什麼都沒有了,師父也和自己成了陌生人,他不願麵對。
不過這次的夢裏出現了雙兒,雙兒的臉是那麼清晰,在陽光下笑得那麼甜蜜。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還有雙兒要保護,如果他不醒來那麼雙手怎麼辦。
隨著夢裏雙兒突然的呼救聲,他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稻草堆上,抬頭可以看見藍天,這是一個臨時搭建的一個草棚。這是哪裏,他顯然完全沒有一點印象,自己現在是否脫離了險境。
一個女孩走過來說:“終於醒了,你這覺睡得有些久呀,我看太陽都被你睡沒了。”
羽墨定睛打量著眼前這個女孩,和自己一般大小。五官看上去不隻是用一個精致來形容。長發飄飄,細柳腰,皮膚白皙若霜,媚眼柳眉,可以算是仙女下凡,這個女孩給她一種清晰脫俗的感覺。
他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女孩,問女孩道:“姑娘,這是哪裏,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你又是誰?”
女孩正準備說話,旁邊走出一個男孩,這個男孩也和自己一般大,不過應該比女孩年長些,他的麵貌不僅讓羽墨有些嫉妒,想必讓許多女孩都嫉妒這張麵孔。
如若不是因為自己是個男孩,必定都會垂延三尺他的樣貌。他不知為何有些心慌,這種緊張不知有何而來,不過他很快調整了自己的狀態。
羽墨將視線從這個男孩身上移開,然後再看了一眼那個女孩,他聽到這個男子做自我介紹,說道:“你好,我叫鍾墨,她是我的妹妹,她叫鍾心羽。”
羽墨一聽,這是和他開玩笑嘛?這名字,這莫非也算是一種緣分,這也太巧合了。鍾墨問羽墨:“你叫什麼,怎麼會深重劇毒,被人扔在河邊。”
羽墨抬頭看著鍾墨,這張別致的臉的確讓自己都有些自卑了。他內心自我嘲笑了一番。他醒來到現在一直覺得是他們從卓府把自己救了出來。
聽他這麼說來自己並非是他們救出來的,那當晚出現在卓府的又是誰,他為什麼救完自己又把自己直接丟在了河邊,讓自己自生自滅,難道他隻是不想讓自己死在卓府。
這個救自己出卓府的人應該知道他已經中了劇毒,為何不給自己治療呢?說來那個黑衣人應該是醫術了得的,他再一次打量著這兩兄妹。
如果他們就是救了自己的黑衣人呢?那麼他們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又是為了什麼?這裏麵是不是有很多不為人知的事,他一定要搞清楚黑衣人和卓府的關係。
隻是此刻他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相信眼前這兩個自稱兄妹的人,不過他也隻能順著他們的說法繼續下去。他說:“我叫李羽墨,你們可以直接叫我羽墨就好了。”
“李羽墨,李羽墨,羽墨,羽墨”,鍾心羽噗嗤差點笑了出來,她接著說:“真有這麼巧的事,你是我倆生的嗎?鍾心羽,鍾墨,哈哈”
羽墨突然皺眉,覺得這個女孩氣質和美貌,跟著身外表怎麼就差了這麼多,好好沒有禮貌,真是表裏不一的感覺,算是自己看走了眼。
鍾墨笑著化解尷尬說:“不要誤會,我妹妹說話就是這樣,從來都不經過大腦的。”羽墨注意到鍾墨給鍾心羽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亂說話。
鍾墨繼續說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我剛幫你放了些毒血,你身上好像有兩種毒,這兩種毒有些不一樣,不過時間上來看中的時辰差不多。”
羽墨知道自己遇上了高人,這讓他越發覺得救自己出卓府的就隻同一夥人,他好奇地問鍾墨:“你也是大夫嗎?感覺你醫術挺高明的。”
鍾墨謙虛地說:“略懂皮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