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樹蔭下乘涼的時候,正閉著眼睛的楚飛被人輕輕拍了一下後背,他回過頭去,看到蘇雪,隻不過以楚飛此時的角度剛剛好,抬眼望去,看到的風景令他頓時產生要流鼻血的衝動。
楚飛蹲著,蘇雪站著。剛開始由於平視,導致看不出蘇雪的大腿,現在仰視了,才看清楚,這女人的腿長得很不錯啊!
尤其是蘇雪那模特般的身材,似乎很少有見到女人做出這種打扮的。她腳上穿著一雙黑色低跟涼鞋,在清風的吹動下,衣袂飄飄,隱約可見其白花花的大腿,粗細均勻,不見一絲贅肉,而且沒有任何黑絲襪,高筒襪來束縛,用粉雕玉琢來形容也不為過。
不過,隨著楚飛視線的上移,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妹,居然穿著四角安全褲!
楚飛從心底由衷地發出了一聲悲鳴!
然而,藝術品始終是藝術品,就算是防禦極高的安全褲遮擋住楚飛繼續探索的視線,也阻擋不住他幻想的執念。
“找我有事?”楚飛別過頭,對美女的做法,他總感覺不拘一格,不知是這些美女自視高人一等,還是會玩弄男人與鼓掌之間,楚飛對美女並不感冒。
蘇雪攏了攏裙角,蹲在楚飛旁邊,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對方,笑著問道:“沒有事就不能跟帥哥說話了?難道你介意我在你旁邊蹲著?”
楚飛笑著回答:“鑒於你是個美女,我勉強答應了。”
蘇雪敢說,她第一次遇到這種臭屁的男生,不過看他非常有眼光地讓自己待在他旁邊,也就沒表現出自己負麵的情緒。
有些時候,越是表現地不在乎,可能就越會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越是裝神秘,越能勾起其他人的興趣。
蘇雪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楚飛,漫不經心地說道:“沒想到,小涵居然老牛吃嫩草,讓你們幾個男生也參與到這件事裏來。”
老牛吃嫩草,已經不僅僅是一個貶義詞了,而是對社會上很普遍現象的一種濃縮。老男人有錢,可以認幹女兒,老女人有錢,可以認幹弟弟,唔,不管怎麼說,錢這東西,是維係人際關係的一條紐帶。尤其是那些步入三十歲還沒有成家立業的男女,老牛吃嫩草,就表現的更加明顯了。
現實這東西,往往讓你無可奈何,逼良為娼,但隻能默默承受著。
聽到自己成為老牛吃嫩草中的“草”,楚飛感覺臉上無光,好說不好聽啊!
好歹自己是堂堂男子漢,居然在別人眼裏被看做是嫩草,草了!明明沒有的事,偏偏這女人說的這麼逼真。顯然,這女人也被社會這個大染缸染黑了。
“我們隻是幫唐果的忙,再說,我自己有女朋友的。別把我想的那麼不堪好麼?不過我倒是好奇,你這樣的美女,貌似應該有男朋友吧?不然怎麼會穿得這麼保守,你看看街上走的那些美女,哪個不是黑絲短褲連體襪的?像你這樣穿的這麼保守的女性,很少了!”
楚飛試圖用轉移話題的方式讓這女人離開,不過貌似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蘇雪輕笑了一下,似乎對楚飛淩厲的話語並不放在心上,說道:“嗬嗬,是麼?不過你唐果她穿著旗袍,走路的時候隱約還能看到她露出來的兩隻雪白的大長腿,難道你就沒心動過?”
這句話從這個女人口裏說出來,性質就完全不同了。如果這句話是陳建和王哲那兩個騷包說的,楚飛會毫不客氣的回答“會”,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顯然不會輕易地放過自己。
看到楚飛難看的臉色,蘇雪笑眯眯地說道:“當然,你可以不回答。”
楚飛大腦轉的飛快,雖然有時候他不想說話,不想去得罪人,但自己處於風暴中心時,他會毫不客氣地霸氣側漏,讓別人意識到自己不是好惹的。於是乎,楚飛在三秒鍾後,立刻回應道:“難道你看到帥哥的時候沒有動心過?當然,你也可以不回答。”
咦?
蘇雪愣了一下,這小子怎麼就這麼狡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