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靜謐的別墅裏,從二樓的臥房裏,傳來一聲聲支離破碎的聲音。
隋玉坐在男人的身上,氣喘籲籲,香汗淋漓。
“隋玉,你真是我見過最賤的女人!”這是男人蘇醒半年來,第一次和她說的話。
隋玉鼻子微微一酸,心也在瞬間揪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將心底那一抹憂傷壓下。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隋玉抿了抿唇,抬眸便是一幅不屑的樣子,用手捏著男人的下巴高傲道。
“那也總比,你這個雙腿殘疾的‘廢物’強百倍不是?”
她眼皮微微垂著,眼神直直地盯著男人的下身。果不其然,男人聽到“廢物”二字,立即一臉憤怒滿眼通紅。
“好!你上趕著犯賤,那我就成全你!”路程安大手放在隋玉腰間,用力將女子的腰間向下壓……
“啊——”
隋玉痛呼出聲,隻覺得身體四分五裂。
突破障礙的那一瞬間,路程安的眼睛裏閃過了一絲驚訝。不過很快,那驚訝便就轉瞬不見。
“處女膜哪裏補的?不錯啊,像是原裝的一樣。”
被心愛的男人侮辱,怕是這世上再也沒有比這還要心痛的事情了。
“人民醫院補的,怎麼,路先生是要給你那個冰清玉潔卻又冷酷絕情的白月光也補一個嗎?”隋玉眼神中帶著嘲諷,細細看去,眼角似是閃爍著水光。
“閉嘴!”
路程安低吼,更加用力的刺穿她:“你太髒,不配提她!”
隋玉心間難過的要命,心髒猛地一抽。但是當她看見男人腿間的肌肉有一些細微的反應,她笑了。
路程安見她笑得猖狂的樣子,臉色陰沉。
“嘖嘖嘖!你對她還真是癡情!可惜的是,人家這三年來不僅沒有來看過你一眼,還找了一個門當戶對的未婚夫。你說,她是不是也嫌棄你是個廢物?哦,忘了告訴你了,她的婚禮就在一個月以後。”
“你要是再不趕緊站起來,你和她之間可能就真的沒有可能了!我的廢物老公。”隋玉拍了拍他的腿,笑得更深。
“隋玉!你給我閉嘴!”
“那也要看你能不能讓我的嘴閉上了!”
路程安雖然腿是殘疾了,可是手並沒有殘疾。這個女人不將她放在眼裏,還總是出言對他挑釁!
看著她那張小人得誌的臉,路程安伸出手放在了隋玉的腦後,將她的腦袋壓下,後微微抬頭用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他的吻一點都不溫柔,很是粗暴,彼此相互撕咬,誰也不讓誰,血腥味在彼此嘴中蔓延,可默契的是,誰也沒有從這個吻中抽離。
當男人一陣低吼釋放了自己過後,看著自己身上的女人,冰冷驅逐:“滾!”
“果然啊,男人都是拔吊無情。”
隋玉狀似經曆過許多的事故模樣,抬手擦掉自己嘴角的血跡,轉身高傲離開。隻是當關上房門的那一刻,隋玉臉上的高傲全部係數瓦解。
長長的走廊上隻有一盞昏黃的燈光,她依靠在房門,孤獨一人,仿佛被人拋棄了一般。短暫的平複以後,她站直了身體。
她的腿還在打顫,可還是艱難的向前邁步走向了一樓的主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