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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又往後推遲了一個月。
已經是疫情到來的第三個月了,感染者的人數趨於平穩,雖然還在增長,但是不會有大幅度激增的現象了。
科研工作室一直在馬不停蹄的工作,晝夜不歇。困了就去睡一會兒不困就留在實驗室。
陸熠然更是不敢鬆懈。尤其他年輕體力好,在這裏麵自然是能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不抱怨。
因為他知道,不止外麵的千萬人口在等著他。家裏的人也在等著他。
甄衍一直在前線給他發來報告,那些精密的數據正是他需要的。
哥倆一個主內一個主外,爭分奪秒的在研發新藥。
現在的藥物對病菌不過是抑製而不能消除。隻有真正的消除病菌的藥才是現在大家努力的目標。
同是一天的深夜。
還在實驗室的陸熠然打了個盹,再次醒過來,他就發現他的病菌活體失活了。
他緩了好一陣也沒清醒。腦子裏還在糾結在高精密的一起下病菌怎麼會失活。
直到記憶突然大量湧現,他才想起了他打盹前的最後做了什麼。
是不是,他發現了抗原!
這個發現讓他一瞬間驚醒,再也沒了困意。
實驗室的大半人都離開了,剩下的人也在做著自己的研究,他不好在沒確定前就下定義。所以為了證明他取了新的實驗活體,再次進行驗證。
這一晃就是早上。
實驗室的人大多都來全了。
不管誰和陸熠然打招呼他都沒有理。專心的盯著那個實驗體。
早上九點。
他的座位上突然發出了很大的聲響。
一眾實驗員被吵到,紛紛看了過去。
“怎麼了?這是實驗室?太不尊重人了吧。”
一向和陸熠然不對付的一個女科研院皺眉譏諷。
陸熠然沒理她,反而是大步走到整個項目的負責人,國家的院士身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你說真的?”八十幾歲的老人一下就躥了起來。
“嗯。”
“快帶我去看。”
見領導這麼激動,大家也都為了過去。
這一上午過去,大家聽過陸熠然的操作步驟之後紛紛求證。
下午,每個人都確定了這個東西的作用性。
研究室內一片歡呼。
“好好好,好好好。”院士激動的快要抹淚:“好小子,我沒看錯你。我宣布,我們開始一輪臨床測驗。”
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好消息,對於所有的病人和全國上下的人民來說。
臨床一二期時間較短,主要是在動物身上進行試驗。
到了三期的人體實驗就難上許多。
這首要的難題,就是實驗體。
動物他們可以控製,但人不行。
院士憂心忡忡的發布了實驗人群的招募消息。
但是她沒想到的是,短短半天的時間已經有上千的人來報名了。
八十幾歲的老人在實驗室當場激動又驕傲的落淚。
半個月後,第一批試驗藥劑生產出來了,一共八百零九位誌願者加入了臨床試驗當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