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嶼之輕歎聲:“澤源出零意外。”
在現場翻譯的時候隱形眼鏡突然滑落,重度近視的他直接看不清稿件導致了停頓。在這方麵扣分過多。造成了這次失敗。
馮離和鄭安作為室友此刻竟一句話也不出。寢室裏除了季嶼之,他們從未操心過的就是趙澤源了。
“嗯……那個……”甄甜想開口打破沉默,卻不知道什麼。她一向不太會安慰人。
“沒事。”
反倒是趙澤源開口,冷冷清清的聲音清晰的傳遍室內每一個角落。
“你們去,我留下管理工作室也可以。你們回來和我交流下就校”
“澤源……”鄭安心裏悶悶的。
他以為他們寢室四個人肯定會一起去的。
“抱歉。”馮離拍拍趙澤源的肩膀,像是為他自己不夠格反而去上了聯合國的事情感到歉意。
“行了。也都別哭喪著臉了,以後還有機會的嘛。”溫酒酒大咧咧的揮揮手。
“嗯,都忙吧。出國的人把手裏的東西處理好,其他人繼續處理手中的工作。”
“是,老大。”
“好的,老大。”
甄甜還想點什麼,張了張嘴,卻又什麼也沒出來。
季嶼之把她扯走,甄甜擔憂的回頭看了一眼趙澤源。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季嶼之坐回辦公桌後,睨了她一眼,有點沒好氣的問:“還沒看夠?”
“啊?”甄甜看他,好像突然領悟的跑到他身後,掰過他的腦袋:“隻隻,你吃醋啊?”
“你呢?”他斜睨她一眼。
“嘿嘿嘿,那不是你兄弟嗎?我感覺他有點難過。”甄甜掰開他架在桌麵上的手臂,鑽進季嶼之懷裏坐在他腿上。
季嶼之左臂收緊,將她往上抬了抬,坐在自己的大腿深處:“那也輪不到你操心。”
“嘁,氣包。”甄甜哼哼兩聲。
“你再?”
“氣包。”甄甜挑釁的看著他。
片刻後嘴唇就被叼住了。
……
季嶼之辦公室外,辦公區域內大家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趙澤源手拿著翻譯資料,頁麵久久沒有翻動一下。
“喂。”溫酒酒捏著一袋子東西躡手躡腳的摸到趙澤源身邊,為了不被人發現,她蹲著竄過來,懟了懟趙澤源的腿。
趙澤源沒話,低頭看了一眼,疑惑的抬起單邊的眉毛。
“這個給你。”溫酒酒舉著手裏的紙袋,一點點抬上去放到了他的工作台上:“吃完心情好點。別難過。”
趙澤源還是沒話,看著她。
溫酒酒急的錘了他一下:“悶葫蘆。”
“我?”趙澤源指了指自己。
“不然是我啊。”溫酒酒扁扁嘴:“這次機會雖然有點可惜,但是慢慢來嘛,以後跟著老大應該還會有更好的機會的。”
趙澤源總算吐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你很相信老大?”
“當然啊,你不信?”溫酒酒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他勾勾唇角:“我也信。”
“那不就得了。”溫酒酒又錘了他一下:“走了,腳麻。”
趙澤源看著那袋東西,動了動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