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夜風提著唐川回來了。
詩玉等人看著唐川,都很奇怪。
唐川的樣子一點兒也沒有變化。
身上也是一點兒新傷都沒有,眼中也沒露出什麼驚恐的神色,眼神甚至很平靜。
對比那些兔子,這樣的唐川,簡直太奇怪了。
閏土滿是期待的看著夜風。
夜風直接把人扔到閏土腳下,隻說了一個字,“問。”
“你是不是前任快劍門門主?”聽得夜風的話,閏土立即問道。
“是。”唐川開口,老老實實答道。
真說話了。
夏婉瑩和詩玉看向夜風,眼神都變了。
她們才知道,夜風原來還有如此神奇的能力。
“你認不認識閏月?”閏土一時間沒有組織好語言,想到什麼就問什麼。
“認識。”
“她現在在哪裏?”閏土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不知道。”
“不知道?怎麼會不知道?”閏土急得想殺人,“不是你把她從快劍門帶走的麼?”
“是,我帶走她,是因為有人想要她。我早已把她送人了。”
“誰想要她?你把她送給了誰?”閏土一迭聲問道。
“傅紅雪要她,我把她送給了傅紅雪。”唐川答道。
“傅紅雪是什麼人?他在哪?”
“他是天元會的會長,不知道在哪。不過他的家,在聖城。”
聖城。
凡境最高級別的一座城。
朝聖之城。
聖城。
閏土的眼睛都冒藍光。
“我要去聖城。”閏土說道。
“我陪你去。”詩玉說道。
唐川道:“超凡境,才能入聖城。”
頓了頓,唐川看向閏土,道:“還有問題要問麼?”
閏土不理唐川,自顧說道:“那我就升超凡境。”
唐川又看向夜風,道:“我可以死了麼?”
夜風點頭。
唐川死。
誰都不知道,在那棵樹後,夜風到底對唐川做了什麼。他不但老老實實回答問題,便是連死,都得請求。
他死的時候好像很愉快的樣子。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死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對於一小部分人來說,死是一種解脫。比如花家死士。
而對於唐川來說,能死是一種幸福。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夏婉瑩忍不住問道。
夜風搖頭不語。
“你下次再逼供的時候,我想看看。”夏婉瑩從來也沒有如此好奇過。
夜風卻道:“我希望永遠也沒有下一次。”
詩玉捅了捅小碗兒,道:“你家咪咪情緒有點兒不對勁,他好像把自己都給嚇著了。”
小碗兒也捅了捅詩玉,“你家閏土情緒也有點兒不對勁,你還不去安慰安慰。”
詩玉連忙去安慰閏土。
小碗兒也去關心夜風,“咪咪,大兔子在看你呢。”
兔王此時正哆哆嗦嗦的看著夜風。
兔王嚇壞了,它並沒有去樹後看夜風對唐川動刑。但手下的反應,還有唐川的反應,還是把他給嚇夠嗆。
兔王仔細回想,自己好像並沒有做過讓這幾人不高興的事,除了一開始阻止小碗兒摘靈果。
“他會不會因為這事,對我動刑?”兔王提心吊膽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