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
“結束了!”
“似乎有點遺憾!”
“是的,結局算不上圓滿!”
“豈止不圓滿,簡直就是悲劇!”
“悲劇?越是悲劇,越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誰?你是誰?”對了幾句話,範範才猛然醒悟,自己正一個人宅在家裏,胡天黑地的敲鍵盤。那個和我對話的人是誰?莫非,莫非……
“不要怕,朕是李純!”
“大唐天子李純?”
“對,大唐天子李純!”
“你,你,你,你找我幹什麼?”
“我隻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把我的故事寫成?”
“因為你的故事很青春,很勵誌,非常適合參加青春勵誌類的比賽!”
“可是,我是一個古人!”
“古人怎麼了?難道古人就沒有青春激蕩的歲月?”
“可是,我的故事是個悲劇!”
“悲劇又何妨?大不了從頭再來!”
“可是,我已經沒有機會,沒有從頭再來的機會!”
“你沒有機會,別人可以有!”
“難道,大唐還有中興的機會?”
“怎麼可能?就你那些龍子龍孫,怎麼可能!”
“大膽!你竟敢這樣跟朕說話,推出去,斬了!”
“哎喲,我的皇帝陛下!您也不瞧瞧,現在是什麼時代?”
“什麼時代?”
“人民當家作主的時代!”
“那又如何?”
“在我們這個時代,皇帝早已被扔進了曆史的垃圾堆!”
“那,國家豈不亂了套?”
“錯!正相反,隻有在我們這個時代,才能真正實現國家的長治久安!”
“比我們大唐的貞觀之治如何?開元盛世如何?元和中興又如何?”
“任何一個朝代,都無法與我們這個時代相提並論!因為,你們的時代是封建獨裁的時代,國家是否繁榮昌盛,很大程度上取決了皇帝是否還算英明!”
“難道,你們這個時代不是如此?”
“當然不是!因為,我們這個時代,人人都是國家的主人!對了,為了宣傳我的文文,我曾經寫過一首小詩,您聽聽?”
“好,聽聽就聽聽!”
“葡萄美酒夜光杯,東周美人淚雙垂。日落長安卿莫悲,太平盛世今又回!”
“不對,這裏麵怎麼還有東周美人?”
“因為,範範還有另一篇文文,名字就叫《東周美人傳》!”
“難道,東周美人也可以致青春?”
“當然,在那個時代,女人毫無地位。就是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那些美人還在積極的為自己爭取生存的空間,難道還不夠青春?還不夠勵誌?”
“詭辯!”
“不是詭辯,是事實!”
“算了!我也不跟你較真!既然,你提到了美人,那麼,我就問問你,我最最心愛的女人,最後怎麼樣了?”
“你是說,杜秋?”
“對,朕的秋妃!”
“她呀,遭遇老慘了!”
“怎,怎,怎麼,怎麼,怎麼個慘法?”
“這樣吧,落魄才子杜牧有一首詩,就是寫杜秋娘的,我給你讀讀?”
“杜牧是誰?”
“杜牧是宰相杜佑的孫子。”
“杜佑的孫子不是朕的駙馬嗎?”
“你說的是杜悰,我說的是杜牧。杜牧是杜悰的弟弟。”
“杜牧成為秋妃的貴人?”
“杜牧自己就像浮萍,漂泊不定,又如何幫助您的女人?”
“那你告訴我,他們相遇有什麼意義?”
“前麵已經說了,杜牧有一首長詩,就是《杜秋娘詩》,想不想聽聽?”
“秋妃是朕最喜歡的女人,關於她的一切,朕都喜歡聽!”
“這首詩很長,不過,隻有上半部分與杜秋的遭遇有關,咱們就隻看看這有關的部分?”
“朕隻關心朕的秋妃,其它與朕無關!”
“京江水清滑,生女白如脂。其間杜秋者,不勞朱粉施’。”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隻有山清水秀的江南才能生產出杜秋這樣的美人!不過,杜牧化用宋玉《登徒子好色賦》‘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的名句,雖然還算形象生動,又怎能描繪出杜秋的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