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雪本來正在看資料,突然幫裏警笛的響聲,讓她急忙站了起來。
當看清是安惜玲傳來的信號時,阮晴雪急忙拿起手鐲,“全部放下自身任務,集合!”
“夜林大學……別出事啊!”阮晴雪讓一行人在外麵守候,自己獨行闖入學校,向信號發射點奔去。
遠遠的一個白點,還有一灘的紅色……
“暗幽?!”
阮晴雪把安惜玲扶起來,拍了拍她的臉,發現並沒有反應,就掐她的人中,可周圍隻有死一般的寂靜。
阮晴雪擦去安惜玲嘴角的血,抱起她,向著門外奔去,整個動作一氣嗬成,沒留下一絲痕跡,隻有凝固在地上鮮紅的血……是揮之不去的傷痕。
淡水幫——
安惜玲躺在白色的床單上,臉色比床單更白上幾分。
“喋暮,她……到底怎麼了?”阮晴雪注視著雙眼緊閉的安惜玲,心中有些不祥的預感。
“你不知道?”喋暮把聽診器拿下,專注地看著阮晴雪,語氣中盡是責怪。
“知道什麼?”
“她有心髒病。”
“心髒病?!!”
……
酒吧——
“哥……”
季月澤脫掉自己的外套,一聲不吭地坐在了吧台前。
季月隱連忙湊過去,警惕地觀察著身邊的每一個人。
“看什麼看!”
聽到這樣的話,季月隱不禁打了一個寒戰,低下頭,看都不讓看……
“你手怎麼了?”
“問那麼多幹什麼。”季月澤瞪了季月隱一眼,隨後對著吧台的服務員道,“血腥瑪麗。”
“帥哥,你的酒。”
季月澤接過酒,咕嘟咕嘟灌了起來。
季月隱看見自己的老哥成了這般模樣,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把季月澤手裏的酒瓶按了下來,“你是不是個男人啊!?我又不知道你和惜玲發生了什麼,你讓我怎麼勸你!是男人就不要在這裏待著!”
季月澤陰沉著臉,抬起頭,冰冷的目光灑在季月隱的身上,許久之後,道:“不用你安慰。你先回去,回季家,我一會再去。”
“可是你……”
“回去!”
“……好吧。”
季月隱轉過身,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正在喝酒的季月澤,無奈歎口氣,走出了酒吧。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算了,惜玲可能心情也不好吧……季月隱把手機裝進兜裏,開車離去。
季氏大宅——
客廳裏,一位看似較為年輕的婦女坐在沙發上,輕輕地合著眼眸,像是在閉目養神。
一頭黑色的長發,墨綠色的紗裙把自己襯托的大方無比,但背影卻略顯孤獨。
門外汽車的喇叭聲把婦女驚了起來:“去看看。”
隨著婦女的話語,身旁的胡媽應了一聲,走向了大門。
“月隱?!!”胡媽驚異地出聲。
這兩個孩子平時一年也不回來一趟,今天怎麼來了?
“胡媽,好久不見。”季月隱應了一聲,走了進去,“媽。”
“月澤呢?”昝雪檸回過頭,看到隻有季月隱一人,冰冷出聲問道。
“他有點事情,說一會就來……”季月隱對於撒謊這一方麵的技能真心是不擅長啊!有什麼說什麼,幹嘛要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