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啊!林月白又是誰?!阿月的哥哥怎麼又變成你了?!”遲沐白滿臉不敢置信,她現在徹底亂了,這層搞不清情況的關係是怎麼回事?
白芷歌並沒有說話,隻是一直盯著林涼月望。
林涼月舉著刀,
鮮血濺了她一身。
懷裏緊緊的抱著林陽。
林涼月的身手突然好的出奇,那些小混混根本無法靠近她半米以內,那個領頭的混混眼看林涼月就要走掉,舉起一把腿一樣粗的砍刀就衝了過去。
林涼月頭也沒有回,把刀往後一揚。
領頭的混混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肩膀被貫穿,胳膊被活生生的砍掉了!
“啊!!我的手!!!”領頭的混混慘叫一聲抱住胳膊痛得在地上打滾。
林涼月頭也沒有回。
抬頭凶狠的看著林涼月“你給我等著!老子以後一定要殺了你!!”。
“嗬,來啊。”
林涼月回頭,和領頭混混說話,眼睛卻一動不動的盯著白芷歌,目光陰沉複雜,交雜著莫名的執著與恨意。
林涼月轉過頭,抱著林陽向遠處走去。
白芷歌眉頭緊鎖,看向林涼月時是滿滿的憂愁無奈與悲傷。
一邊的白芷月看到林涼月走了也趕忙跟了上去。
白芷歌與遲沐白也加緊趕了上去,三個人就這樣小心的隔著距離遠遠的跟著林涼月。
果不其然,林涼月剛剛到醫院就暈倒在地。
醫院裏全是病態的白色,空氣中全都是消毒水的氣息。
林涼月慢慢睜開眼睛,對眼前這場景有些迷惘,眼神成放空的狀態。
這裏是哪裏?是有人把她送去了醫院嗎?
她好像記得自己和遲沐白他們一起被圍攻,然後,然後林陽為了保護他受了傷....
對了!林陽!林陽呢?
林涼月一陣掙紮,卻發現渾身無力得要命,喉嚨就像被封住了一樣不能發出聲音。
“阿月?你醒了?快先喝水潤潤嗓子吧。”林涼月看了看說話這人,發現是白芷月,她向四周望了望,發現遲沐白在一邊趴著看樣子睡得很熟
林涼月抿了一口水,發現嗓子可以說話了,趕忙問:“林陽呢?我哥他現在在哪裏?”
白芷月臉上一僵,勉強對林涼月說:“你先好好休息吧,等下我們就去看他。”
林涼月沒有錯過白芷月臉上細微的表情,她開始慌了,林陽.....是不是.....不,不會的。
“我要去看他。”林涼月掙紮想起來。
“涼月,你還是先修養一些日子吧,我們晚一點再去看你哥哥。”白芷月安撫的說。
“不行,你讓我去找林陽,我隻看他一眼!”眼看林涼月就要拔針管,白芷月連忙阻止。
白芷月知道這人的倔脾氣,隻好妥協於她
“好,我帶你去。”
白芷月並沒有帶林涼月到哪個病房裏去,而是帶她到了手術室門外,手術中這幾個字還亮著。
門外,白芷歌雙手抱著頭靠在膝蓋上,聽見有動靜趕忙抬起頭:“月月?!你們怎麼來了。”白芷歌擔心林涼月的身體:“月月,你還是和阿月回去休息吧,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林陽的消息的。”
“不,我在這裏等他。”林涼月雖然感覺頭暈得要命,但還是咬著牙堅持著。
“涼月。”白芷月擔憂的看著林涼月,她過來的時候額頭不停的冒出冷汗,走路都是顫抖的。
林涼月搖搖頭,想坐下來,可剛剛沾上凳子,林涼月感覺到兩眼一黑,又失去了意識。
白芷月趕忙抱起林涼月,皺著眉頭看向白芷歌:“做第二次催眠會對身體有副作用?”
白芷歌看著白芷月懷裏的林涼月:“會有一點,以後大概會經常頭暈。”半晌,又深深歎氣:“但總比她恢複記憶去自殺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