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了這裏,本可以什麼都不做,但是你卻寄希望於以前的自己。希望以前的自己能夠做得比自己好,說到底,其實還是你的嗔念在作祟,怪不得別人。”
說完話之後他在桌子上麵丟了兩枚銅版就走了,說:“你這兩天吃了飯逃得票都是我給你給的錢,好人做到底,這碗茶錢,我也給你給了。”
“你到底是誰?”
“我啊?”他說,“我叫看戲者,也有一些人喜歡稱呼我為......”
聲音沒了,所有的一切又恢複了正常,除了桌子上多出來的兩枚銅版和一個茶碗,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那個看戲者到過這裏,和我聊過天。
我離開了驛站,悄悄地跟著那個姓關的羊倌,在他的必經之路上扔下了奇門遁甲的前半部分。
然後在更加前麵的地方等著他,他到我之後就來問我,我很樂意的幫助他把書念了一遍,這個羊倌也懂的認字,就將趙江寫的簡體文字語在我的翻譯下,一個字一個字的抄成為了他自己能夠認識的文言文。
他走了,我就知道我也該走了。
原來關叔口中的所說的,他的祖輩遇到的幫助翻譯無名天書的高人,就是我自己。
回去之後他們三個人又帶著我回到了現代。
一時間我腦子裏麵卻有點發蒙,似乎還有點兒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我問趙江,王青鬆已經走了嗎?
趙江點頭,說,走了。
我“哦”了一聲,心裏麵思索良久,卻不知道說點什麼,不久後趙江又帶著我離開了炎黃戰隊。
離開之前我簽了一份合同,大致意思就作為炎黃戰隊的備用隊員之類的,不會麻煩我, 相當於是在這裏掛個名字。
想起王青鬆以前說的,我們三清傳人一起鬥地主的玩笑,我還是簽下了這一份合同,順帶將月未央的合同也簽了。
回去之後,我參加了同學聚會,過了一個在我的的記憶裏麵最安穩的年,也帶著張可凡和我弟弟去給我媽上了墳。
我讓張可凡帶著我弟弟先走了,我一個人在我媽的墳前坐了很久。
起身離開的時候突然起了一陣風,風拂過我臉上,那種感覺,就像是小時候我媽用手輕輕摸我的臉一樣。
開年之後也聯係到了張陽,想要入夥他的“命運”係列飲品店。
問他大概需要多少錢?
他笑著要頭,說:“隻要你給我講一個故事,我覺得好聽,就免費幫你。”
“不僅僅是你,所有的店主都一樣。”張陽又補充了一句。
......
開春了,又到了萬物複蘇的時候,南方很少下雪,今年也隻是稀稀疏疏的落了一點。
我和夏雪晗從我的一間叫做“補天”的分店裏麵走出來。
夏雪晗輕輕挽著我的胳膊,問我:“那個叫做何方的,你會幫助他開店嗎?”
我笑了一下,反問她:“你覺得她的故事好聽嗎?”
夏雪晗一個勁兒點頭,說:“雖然有點兒玄乎,但是故事本身似乎還是很不錯的。”
“那你說開不開呢?”
“那就開吧!”
我笑著點了點頭,抬起頭來看著天空,陽光並不算刺眼,但是也帶來了溫暖。
就像何方的故事裏麵的某一句話:色彩都是假的,唯有陽光最真實。
這句話似乎觸動了我,這應該才是我願意再開一家分店的原因吧,我想著,至於分店的名字,就叫做“一念之差”。
我叫張陽,何方在他的大學門口給我講述完了屬於他的故事,我的故事,卻不知道要從什麼地方開始講了。
——(全書完)
2017年7月28日,淩晨5點55分,寫於四川老家
ps:還有完本感言也請大家看一看啊,不過完本感言要到晚上去了,小白寫了一個通宵,現在要去補瞌睡啦——小白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