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是那群人,消息數字全都變成了99+。
進了我們寢室四個人的群,我回了一句:“孫子些,爸比又活過來了,過一陣子就回去看你們,暫時不要給我打電話,我不方便接聽。”
然後想了一下時間,現在是12月中旬,於是又補上了一句:“爭取回來期末考試。”
耗子:“瘋子,我們哥三輪流給你代課,這尼瑪都快一學期,我們初步估計了一下,你的獎學金剛剛夠,於是我們就從劉哥那裏幫你代收了。”
妃子:“這麼長時間不回信息不接電話,作為兄弟我必須要鄙視你,然後你又一次刷新了學校的逃課紀錄,作為兄弟的我也很佩服你,你丫的趕緊回來吧,這裏男的女的都很想你啊!對了,耗子說的話我讚成。”
虱子:“瘋子,回來,做為祖國的棟梁,你逃課從上學期最後一個算起,也就才逃了六月,九月,十月,十一月和已經過半的十二月,才接近五個月而已......對了,耗子說的我也讚成。”
然後我又在空間裏麵發了一條說說:“我活了,暫時不要電話我,不方便接,多謝大家關係掛念了,過幾天十天我就回學校了。”
想了想,覺得啥地方不對,然後連忙在“那些人不可看我的動態”這一欄裏麵果斷把劉哥拉了進去。
然後給不用qq的老徐也發了一條短息過去,讓他繼續和老孫以及那位木匠師傅鬥地主,我沒事兒。
車子一路走走停停,在我肚子餓的難受的時候終於是到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昨天晚上九尾把她的力量擠壓我的身體內,雖然當時感覺自己都快要自爆了,而且還整的自己七竅裏麵除了耳朵之外其餘地方都在流血,但是過了之後我卻感覺身體似乎通暢了很多,幾個月沒有行動肢體的那種僵硬感覺也沒有了。
回去家裏麵吃過飯之後師傅就說他要走,去東北,他說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除了魃屍之外還有一個禍患,那就是道玄,師傅說他一定要親手將道玄抓住。
我問師傅,道玄不是茅山嗎?您去東北幹什麼?
師傅說現在魃屍這個樣子,道玄不可能沒有動靜的,就算是沒有到,估計也快了,他就要去那邊兒等著。
師傅走之前我問張可凡,我的背包和那兩柄劍有沒有給我收拾起來?
張可凡說已經拿回家了,都在房間裏麵,於是我就把我所有的家夥都交給了師傅。
師傅也沒有拒絕,畢竟作為茅山道士,很多時候是需要法器的,沒有法器許多的手段都施展不出來。
師傅離開之前對我說,你盡快,你葛叔下的封印隻有一年的時間,而現在,已經快要到了最後期限了,那邊的情況我不會給你說,但是一旦破除封印,道玄和九尾狐要是再進來插一手,事情可就嚴重了。
我點頭,表示我會盡快的。
師傅走後張可凡交給我了一張紙條,說是王青鬆轉交給我的,要我睜開眼睛看。
我打開之後發現紙上麵啥都沒有,我才明白,睜開眼睛就是要我打開冥途。
拍滅了肩膀上麵的兩盞燈之後我才發現上麵用陰氣寫著:
何方,回來了不許找老娘,老娘在東北呢,當時說的,要是你困在了回魂路上老娘就去接你,現在之所以沒有去回魂路上接你,那是因為老娘再給你收拾爛攤子,你知道老娘是誰不?
看著上麵的字我笑了一下,會自稱老娘,除了丁盼夏還能有誰?
看樣子應該是王青鬆他們找到了丁盼夏,把丁盼夏也拉過去幫忙了,現在師傅也趕了過去,還真的給我一種會是井岡山的感覺。
在家裏麵,張可凡問我韓書蝶呢?
我說我找了人照顧她,沒事兒的,倒是金明軒和胡月兒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意外?
張可凡說沒事啊,什麼意外?
找了一個盒子,把從陰間帶回來的斷腸草和彼岸花裝到了一起。
至於陰眼,我則一直都隨身帶著。
張可凡問我,答應我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我歎了一口氣對她說,記得,但是現在,隻怕是要拖一拖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