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誰家的牛丟了？”
秦錚洗了把手，回去屋裏，端著杯水，這是他剛剛稀釋好的靈液水，隨手遞給老爸，問道。
他剛剛正好聽到老爸在說什麼丟牛的事。
“你四姥爺家。”秦大山接過水，咕咚咕咚幾大口將杯子裏水喝完，說道。
“我四姥爺家？”
秦錚的四姥爺，也就是秦錚老媽的本家四叔。秦錚老媽姓柳，叫柳素。下河村柳姓可是這十裏八村大姓，下河村甚至還建有柳氏祠堂，據說柳氏的祖上還出過縣官。
反觀他們大榆村，秦家雖然也算大榆村大姓之一，但大多各過各的，除了幾個本家親戚外，基本上隻是同姓而已。
秦錚老爸就說道：“這些天你媽他們村，下河村似乎發生了些古怪事，丟了好幾頭牛。”
“你四姥爺家的牛，今天也丟了。”
秦大山隨手摸出一根煙，點燃後吸了口，又說道：“這不是今天下雨來著嘛，大家就都歇著來著，我跟你幾個舅舅就聽到有牛叫。”
“隻不過開始時都沒當回事，有牛叫很正常。等雨下的小了些的時候，你四姥爺家來人說讓幫著找牛，說是有頭牛不見了。”
“可詭異的是，大家夥在牛棚不遠處位置，發現了好大一條蛇路！”
秦錚老爸說到這裏，臉上的表情很精彩。
農村裏丟牛是件大事，雖說現在農村裏幾乎已經不需要牛了，平時耕種、收割也都是自動機械化。但個別偏僻位置的小塊田地，如山坡上，就需要牛來輔助耕田種植。
再者說了，現今一頭牛就是賣了哪個不得賣個萬把塊？家裏牛丟了，這可不就是大事！
“蛇路？多大的蛇路？”秦錚一聽老爸說有大蛇路，好奇問道。
蛇路指的是蛇經過後留下的痕跡，今天下雨，地上泥土泥濘，有蛇經過的話，確實會留下蛇路。
“很大！”秦錚老爸說著，臉上都是些不敢相信的神色，說道：“那條蛇路寬度能有一拃（zha）多，據估計，那條蛇最少都有小孩的腰粗細了！”
小孩的腰粗細？秦錚聽罷，也是猛地一怔。
下河村、大榆村等附近十裏八村都緊靠大山，可以說整個三河縣，甚至包括江城北部地區都在群山外圍，有大蛇出沒很正常。
可是蛇路都有一拃多寬？……蛇路是蛇經過後腹部碾蹭出來的，那蛇隻會更粗！
“爸你是說，我四姥爺家的牛丟失，是被那條蛇吃了？”
秦錚感覺自己手臂上似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確定。”秦大山說道：“但牛棚附近有蛇路，還是那麼大的蛇路，這顯然不正常，或許……”
秦錚四姥爺家的牛棚在靠近村外，周圍人家很少，屬於下河村的偏僻位置。他四姥爺家養了好幾頭牛，家裏收入來源很大一部分就是靠著養牛。
“……那蛇可能成精了。”秦錚老爸說道：“我跟你幾個舅舅當時順著牛蹄印一路找去。牛蹄印跟蛇路很多位置都是重疊的，我們一直找到下河村附近一座山腳下，牛蹄印跟蛇路就全都消失了。”
“大家都說，是那條大蛇將牛趕進了山裏。能夠聰明到知道驅趕牛遠離村子，那條蛇可不就真的成精了？”秦錚老爸又道。
“呃……爸，那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弄出來的？”秦錚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蛇成精？還懂得驅趕牲畜？雖然他自己都獲得了係統，還抽獎抽出了一隻司辰雞，天宮靈禽！但他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老家附近，居然有那麼大的蛇？還成了精？？
而按照老爸說法，那條蛇留下的蛇路都有一拃多寬，那蛇不得更粗？那得多長？
秦錚猜測，或許是哪些偷牛賊故意弄出來的假象。隻要拿著粗些的汽車內胎，用力在地上滾出蛇路痕跡？畢竟是下雨天嘛。雖說當時路上據老爸說，之前根本就沒有腳印……
秦大山就搖了搖頭，他顯然知道秦錚的意思的，說道：“應該不是，那條蛇路太真了，而且附近沒有人的腳印。”
“那報警了嗎？”這時秦錚老媽說道。
從秦大山開始講述起自己四叔家丟牛後，秦錚老媽就不看電視劇了。
“報警了，青龍鎮派出所出的警，隻是很顯然，大雨過後除了蛇路外什麼線索都沒留下。”秦錚老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