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這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就是個冰糖葫蘆!”肖白說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你再這樣慢的話我們天黑之前就到不了了”清繁說,他氣到翻白眼。
行行行,知道啦。肖白在心裏埋怨道
金益理快到的時候,附近有很多家弟子。
他們的衣服各不相同,但都佩戴的劍。
書香文雅,苟不言笑。
“哎哎哎,前麵那個穿白色衣服的是哪家的弟子呀?他們怎麼一句話都不說”肖白問道
“肖白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閉嘴!”清繁說
宋瑤雖想趕路,但是還是耐心地向他介紹到“那是藏澤畫道的人,講究書香文雅,苟不言笑,家規挺多的”
“撓癢癢他們都不笑嗎?那得多狠啊”肖白說
“什麼問題啊!”清繁又又是一個白眼
“他們是真的不笑嗎?我怎麼不信呢一個個跟木頭人一樣站在那裏,什麼話都不是,不無聊嗎?”肖白問
“你別一直問問問我怎麼知道,你有本事去問他們去啊!”清繁不耐煩的說。
“問就問,以為誰不敢呢”肖白一臉豪氣的樣子。
他跑到前麵討好似的站在了一位公子的旁邊輕聲問“公子啊,你們是畫道的嗎”
藏澤的那位弟子扭頭看了他一眼“是”
果然他們都是惜字如金啊!肖白感歎道。
“我以為你們都是帶著毛筆出來的呢,不是畫道嗎?隨時帶著筆畫畫的?”肖白說
“這位公子怕是對門道沒有什麼研究吧,劍道為門道,必修之術,恐怕你有所不知吧?”弟子問
“路澤易,這位是......”身旁的弟子問
“您您好,我是劍道弟子肖白多多指教”肖白說
“嗯”
路澤易看他了一眼,轉身便走了。
“哎哎哎,你等我,我還沒問完呢”肖白說。
一旁的清繁不忍直視。
這就是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