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鵬看完後,把情報收好,又花了三千兩影子購買了力神會的相關信息,這才離去。
趙鵬離去不久,在金鳳樓不對外人開放的第四層,一個滿麵春情,單薄的紅紗裹身的美婦人正拿著趙鵬書寫的紙條。
這人正是風四娘,她的真實身份是金鳳樓雲州分樓的掌舵人,飄香苑女校書隻是明麵上的一層遮掩而已。
“上一次搶了阮家的鏢物,這一次又來購買怪異物品的情報,莫非他暗地裏修煉什麼邪功不成?”
怪異物品怨念濃厚,對這些左道之人大有用途,風四娘也難免不會往那方麵去猜測。
“他不好女色,連蝶舞的邀請都拒絕了,或許怪異物品是個突破口。”
風四娘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想要掌控一個人,當然要從他的弱點出發,她風四娘可是這方麵的老手。
……
趙宅,校場。
刀光閃著寒芒,趙鵬極致的速度,讓那空氣在刀影之下也泛起了漣漪,極速的劈砍,更是掀起狂暴的氣浪。
校場習武的弟子遠遠避開,生怕被誤傷。
回到趙宅後,趙鵬開始在校場練習燃木刀法,而沒有著急對力神會的動手。
他想等到晚上,和張鐵花一起行動,去探一探力神會的總部。
到時先讓張鐵花頂在前麵,試探一下這幾件怪異物品威力,這樣比自己單獨行動穩妥多。
他這個白龍江統領,在雲陽城的可動用的力量並不多,所以沒有借用滄海幫名頭的打算。
而且對力神會下手是私人原因,請滄海幫出手也不方便。
趙鵬練了大半個時辰的燃木刀法後,突然有人傳訊許印要見自己。
傳訊的人正是上次前來的護衛錢豐。
趙鵬接過雲裳手中的毛巾抹了一把臉,問道:“錢護衛,不知許堂主找我有什麼要緊事?”
錢豐仍舊是老樣子,不苟言笑,他有些憂心道:“龍王幫的人突襲白龍江分堂,分堂大部分的幫眾都被抓走了,還揚言讓你一人前去贖人,不然就撕票。”
“堂主讓我請趙統領前去商量解決的辦法,趙統領你做好心理準備吧。”錢豐歎息道。
趙鵬心中一凜,龍王幫這麼肆無忌憚,真的不怕惹惱滄海幫嗎?
‘還有你能不能別用準備後事的語氣,聽得我心裏發毛。’
換上統領的服裝後,趙鵬便隨錢豐前往了分舵。
這次沒有去許印宅院,而是來到了五行堂堂口。
正方形一樣的堂口大院裏,院子正對著大廳,地麵鋪著一塊塊白石磚,陽光打在上邊反射出微微刺目的光亮。
院子內側的大廳上,十多根朱紅柱子支撐著紅色屋頂。
大廳兩側放著兩排椅子。
堂主許印坐在正前方的主座上,眉頭緊鎖。
下麵兩側一邊坐了三人,一共六人。
這些人都是許印手下的大頭目,鄧全也在其列。
由於是突發**,人來得並不齊,一些較遠的大頭目還未趕到。
趙鵬剛踏進院門,就聽見他們在爭論不休,不時可以聽見自己的名字。
見趙鵬走了進來,場上的人一時默然。
許印一指椅子:“趙鵬,你先坐。”
哪怕趙鵬這次**的導火線,但是他的實力擺在那裏,許印也得客客氣氣的,要是換作其他大頭目,許印早就給臉色了,說不定還要嗬責幾句。
許印眉頭緊鎖,長歎一口氣。
“龍王幫的人突然綁架我白龍分堂兩百多號幫眾,要讓趙頭目隻身一人前往連碧島分寨,用自己贖人,我已經派人交涉,可是無濟於事。
本堂主叫你們幾人聚一聚,便是想看看你們有沒有什麼好法子。”
一個肌肉剽悍的大漢,麵皮扯了扯:“堂主,剛才大家商量得很明白,這龍王幫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直接幹它一架,讓它以後老實點!”
說話這人是洛河分堂統領林世德,他是幾個人大頭目之中勢力最強的。
之前洛河分堂被龍王幫陰了一把,死傷上百人,讓他一直耿耿於懷,總想找機會打回去。
這時另外一個叫周彪的高瘦大頭目,冷笑道:“林統領,滄海幫現在一盤散沙,就算我們五行堂的人想打,其他幾個堂口也不會答應,反正白龍分堂的幫眾良莠不齊,不要也罷。”
林世德一拍茶座,怒氣填胸:“那怎麼能行!連自家弟兄都見死不救,我五行堂的弟兄以後在分舵如何能抬起頭?”
趙鵬冷冷看著兩人的表演,這兩人一人唱紅臉一人唱白臉,都是想讓自己走一趟。
要是白龍江分堂沒了,估計在場的幾位大統領,除了鄧全這個許印的心腹,沒幾人會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