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池魚,美則美矣,隻是少了靈氣,像一樽木偶,沒有讓人長久看下去的心思。
看著身旁的百姓們還是那麼熱烈,顧恙不禁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品味出現了問題?
過了一會,池魚就把簾子重新撩回去了,馬車走到了盡頭,人們也漸漸散了,這時候,顧恙才驚訝的發現,常愈和淩卓居然就站在馬路對麵。
顧恙趕緊跑過去,一下拍住常愈的肩膀,想嚇嚇他。
結果常愈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
“幹啥呢你,我們早就看見你了,就你自己傻傻的跟著看呢。”
顧恙聽了,又在他肩膀上一拍。
“什麼?你早就看見我了,還不來找我,你什麼情況。”
常愈努努嘴,把目光看向一旁的淩卓。
“喏,還不是他,他要投那一錠銀子,我們才沒有過去的。”
顧恙驚訝的看向淩卓。
“你你你,那一錠銀子,是你投的?你錢多的沒處花嘛?還是你真想要把池魚姑娘帶回家去?”
衛淩濯道。
“隨意一投而已。”
顧恙當即感歎道。
“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才可以這麼隨性任意。”
著她話鋒一轉。
“不過。你們覺得這池魚姑娘美不美?”
常愈想了一會,道。
“美那當然是美,隻是有些怪怪的。”
“你也這麼覺得對不對!我看到池魚,覺得她雖然是比尋常姑娘美上許多,可是啊,總看著不像是中原人………”
“她長著東瀛饒模樣。”
衛淩濯在一旁開口。
“東瀛人?是哪裏的人,也在西塞的大草原上嗎?”
“不是的。”
常愈回答?
“東瀛和西塞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方向,聽東瀛在海上,那裏的女子都是長的池魚這般模樣。”
“我都不知道有這麼個地方呢,下次有機會,能不能去看看?”
“祖宗唉,東瀛很遠的,還要漂洋過海,坐大船去,要幾幾夜才能到呢,再了,去東瀛的船,可不是誰都能坐的。”
顧恙歎息道。
“我都這麼大了,可是去過的地方寥寥無幾,不知為什麼,爹總是不讓我出來,我都覺得,爹有些像宋老爺了。”
常愈趕緊反駁。
“別啊,我的少姐,宋老爺那樣的手段,可不是師父能做的出來的,他居然忍心,把自己親生女兒那樣禁錮在家裏,真是……”
常愈著話鋒一轉。
“師父才不會這麼對你吧?不讓你常下山來,還不是怕有歹人抓了你,傷了你,畢竟啊,爹都是疼女兒的。”
顧恙心裏自然知道爹都是為了她好,隻不過有時候,覺得自己就像個井底之蛙。
顧恙又看看衛淩濯,這才想起來正事。
“對了,你們去黎家,情況如何了?這麼早就回來了,看起來很順利啊。”
常愈不動聲色的瞥了衛淩濯一眼。
“是挺順利的,一切也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現在就等我們幫宋老爺想出對策,然後等著鹽史到來,就萬事大吉啦!”
顧恙微微點點頭,又對衛淩濯道。
“可用過午膳了?”
“沒櫻”
“那,去外頭吃吧?”
“怎麼,老板娘的手藝不合你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