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的禾棠又探出頭,男人已經控製住了封辭。
保安室的兩人似乎對這邊很放心,連個眼神都沒給過來。
禾棠深吸一口氣,心中一股搞事情的勁上來,壓過了她的恐懼。
辭媽分隊,出動!
她看了看四周,從垃圾桶翻出一根管狀物體,拿在手裏掂量一下,應該可以?然後正了正臉色,輕手輕腳溜進去。
裏麵,男人跪在封辭身上,一手按著封辭的頭,一手正和封辭被捆住的雙手作鬥爭。
禾棠心底狂吼,你個死基佬,給勞資從封辭身上滾開!同時屏住呼吸,心翼翼的走過去,實際上心裏卻在祈禱:封辭你丫可得挺住了。
躡手躡腳的走進,禾棠高舉雙臂,拿出吃奶的力氣,對著男饒脖頸全力一擊。
“砰!”
男人和地上的封辭同時停住動作。
封辭掙脫束縛轉過頭,看到禾棠的一瞬間,眼裏、臉上都寫滿了吃驚。
男人卻是並沒有如禾棠預料的倒下,他看著禾棠的眸色滿是危險,“你是誰!”
!!!為什麼沒有被打倒!
按道理,使用硬物強力擊打饒後脖頸是最容易使人暈厥的,為什麼沒用?!
冷汗頓時襲滿全身,禾棠咬咬牙,對著男人又打出去,棍子被男子抓住,禾棠當機立斷踢向男人下腹。
男人吃痛鬆手,禾棠又是一記悶棍,這次不偏不倚打在男饒太陽穴,男人應聲倒地。
現場頓時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禾棠看著男人從頭部蔓延開去的鮮紅,在地上暈成一幅潑墨畫,腦中一片轟鳴。
“禾棠?”
“禾棠!”
封辭叫了兩聲,禾棠才回過神來。
她臉色蒼白,看著封辭動動喉嚨,一個字沒,慌忙上前推開男人,雙手顫抖著試圖給封辭解綁。
還好,封辭的褲子還沒被扒掉。
“你怎麼在這裏?!”封辭的聲音又急又惱。
禾棠在後怕,音調變了個徹底,“我意外你信不信?”
不過手上動作倒是不停,但封辭的手是被麻繩反綁著,禾棠費了老勁都沒解開。
“怎麼辦,解不開啊!”禾棠急了,聲音裏帶了些哭腔。
“我褲兜有刀。”封辭壓下心底的驚駭,語氣沉穩。
禾棠依言伸手往封辭褲兜摸去。
“左邊!”
禾棠順利摸出一把刀,封辭手上一鬆,轉手奪過禾棠手裏的刀,三下五除二破開腳上的麻繩。
手腳自由的封辭站起身後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去拽禾棠,觸及女孩的手腕,很細很軟,似乎稍稍用力就能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