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七鍾在第二天就醒來了,睜開眼睛,就看見趴在床沿邊睡覺的傾城,墨黑的頭發散落在床上。
陽光照進來了,照在傾城身上,諾七鍾伸手擋住了陽光,就這樣一直看著她。
在傾城醒來時,已是9點多了,她看著諾七鍾,揉著眼睛問:“你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諾七鍾點了點頭,傾城拿出保溫杯,在拿出白瓷碗乘了一碗粥,舀了一勺粥,碰了碰嘴唇,試一試溫度,覺得還可以,就睇到諾七鍾嘴邊,諾七鍾笑笑,吃了。
也是這樣,兩人越來越熟,關係也越來越好,最後兩人走到這一步了。
他們也看在眼裏,放在心裏,也不做聲。
“諾七鍾,老大找你。”悠洛拿著手機跟諾七鍾說。
“哦。”諾七鍾隻是哦了聲。
在別墅裏。暝傾矅拍了桌子,眼睛冷冷的盯著諾七鍾,轉過椅子說:“你和傾城的事我知道了,你說怎麼辦?”
諾七鍾冷笑,嘴裏重複著“怎麼辦”,“你不要把你的過錯施壓給別人,當年要不是你,清家也不會這樣,清落姐也不會死!”
看著他,語氣不由得小了些:“你說當年你要負責,結果呢?清落姐為了你死了,莫唯清和清馨也分開了!”諾七鍾說的很平靜。
說完就走了,也許,暝傾矅的確說錯了,殺手不一定沒有一點感情。
隻是要永遠活在別人的掌控之中……
他們也不會知道一場巨大的陰謀,在悄悄靠近……
一隻細膩白皙的手接住一朵槐花,在手裏把玩著,這個女人有著妖嬈的麵容,隻是她的左臉,戴上了麵具,那麵具是槐花的形狀,一片片槐花拚接成一大朵槐花。
一個小姑娘從容的走到這個女人麵前,這個小姑娘很像一個人,她的一舉一動都很像她,說話的語氣也是,總是會讓她想起她。
“槐姐,您要準備的東西都整理好了。”這個小姑娘恭恭敬敬的說。
“嗯,知道了淩墨。”女子說完又繼續把玩著花瓣。
“好,淩墨先走了。”淩墨鞠躬一下走了。
女子歎了口氣,望著遠方,眼裏,滿是無奈。
莫洛坐在沙發上,吃著零食,看著財經新聞。
說是看財經新聞,其實她一點也看不懂,聽著電視裏那個女主持人說的一大串專業術語,她聽著就跟鳥叫似的,再說鳥叫也比這個好聽。
電視裏出現了一條新聞,白觀大廈今日被炸,損失大量錢財,傷者10人如今正在醫院搶救。
莫洛拉拉悠洛的衣角問他:“這個白觀大廈是不是水三今天去的啊?”
悠洛正在打遊戲,抬頭乜了一眼,皺眉,“嗯,這個的確是她去的,但是好像不是炸白觀大廈,這個有人先辦了!”
“誰呀?”莫洛也奇怪。
悠洛放下遊戲機,也做到沙發上,一本正經的思考起來了。會是誰做的?
清馨在一旁緊喔手機,在樓上看著莫洛和悠洛,心事重重。
暴風雨來臨時,前一天會異常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