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呼!
陰冷的寒風自邊吹來。
此時正值凜冬,冷冽寒風下,地五洲之中白色連綿,白雪皚皚,給大地蓋上一層厚厚的被褥。
東神洲一處偏僻的角落,風落在此處仿佛更加陰寒。
此時大雪剛過,旭日初升,本是一片祥和之景,但在此處卻仍然十分陰暗,似乎就連太陽都無可奈何。
簇本來平整,卻有一大一兩座山,者不過百丈,在這遼闊大地中極不起眼,而相隔數百丈的另一座,盡管無法直入雲霄,卻顯得高大魁梧了許多,放眼一看,也是極為大氣磅礴。
本是勝地美景,此兩山看上去卻並不熱鬧,反倒是陰氣森森,有些......與眾不同。
仔細看去,一道隱隱不可見的大陣宛如倒扣的玻璃碗,將兩山連帶著四周的千丈範圍蓋入其鄭
此時那一座較的山峰之巔,幾個身穿灰衣之人駐足,看著前方一座大門緊閉的洞府,每個人臉上神態不一。
這幾人沉默之時,隨著又一道冷風吹過,麵前洞府大門轟然開啟,從中走出了一個身穿潔白衣裙的女子。
此女膚若凝脂,一對柳眉,明眸皓齒,嘴唇粉薄,原本便秀氣的五官自然地落在那一張鵝蛋臉上,成了一副驚饒美貌,一顰一蹙惹人愛憐。便是那幾個站在此處已等了許久的灰衣人,也不由得眼前一亮,心中煩悶頓消。
“不知幾位師叔師伯來此有何貴幹?”女子紅唇輕啟,聲音中卻是透露著一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清冷。
這幾個灰衣人大多是麵容枯槁的老者,臉上皺紋像是刻上去的一般,橫七豎八,看起來十分凶惡。
聞言,靠前的灰衣老者向前一步,蒼老的臉上用力地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寒師侄啊,今日老朽與幾位道友前來,正是為了迎接你出關,寒師侄不過二十出頭,便已有煉氣五層的修為,真不愧是我寒門掌門血脈。”
女子唯一抬手,止住了這老者接下來吹捧之言,冷笑道:“幾位師叔師伯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雪琴雖然年輕,但並不愚鈍,這寒峰乃是家父留下,寒門正統之所,幾位若是將主意打在了這裏,便是癡人夢。”
著,她那一對美眸含怒,冷冷地盯著麵前的老者,道:“二師伯乃我寒門二長老,德高望重,也要如此咄咄逼人?”
“雪琴師侄此言差矣。”又有一個身穿灰衣的老者從後走出,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道:“掌門離世,我寒門群龍無首久矣,連那百花派都是不如,師侄如今修為尚淺,讓出寒峰,為我寒門更多弟子造福,豈不美哉?”
寒雪琴氣得發抖,白淨的雙手死死地握住,不出一句話。
盡管是掌門遺孤,但她在寒門內卻並無實權,況且以她的性子,又如何得過這老奸巨猾的兩位長老?
聽到三長老話,二長老趙無極點點頭,笑道:“孫海長老所言不假,我寒門所修本就偏離正道,若多了寒峰這處聖地,門內弟子修煉定然更加積極。雪琴啊,等你洞虛,這寒峰門內自然會還你,何必如此執著呢?”
他動了個眼色,其餘幾個灰衣人也是上前,開始勸。
寒雪琴白皙的手掌中,一道殷紅的鮮血流下,她死死地咬著牙,努力地忍住不讓眼淚流下,不讓這幾個老混蛋看了笑話。
這門內的二長老、三長老以及幾位執事,為了寒峰前來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她好不容易以閉關修煉為由避了一段時日,沒想到這一次剛剛出關,就舊事重提,這一次,她真的有些撐不住了。
就在寒雪琴忍不住想要破罐子破摔之時,一個輕浮的聲音忽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