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守義醒來的時候,他以為他來到了原始社會。
因為周圍是身穿皮毛的人類。
三天後,王守義終於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一個三歲多的孩童,名字叫王阿大。因為發燒魂歸地府,被王守義占據了身體。
身體有所恢複,王守義穿著皮毛,光著腳丫下了床。
天空很清澈,藍的很透,微風送來幾朵白雲,讓人心曠神怡。
空氣很清新,帶著濃厚的樹木氣息,混合著花香和泥土的味道。
“大山的味道”王守義念了一句。
小腳踩在地上,冰涼的感覺讓王守義很苦惱,沒有鞋子穿,不習慣啊。
王守義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烏黑的小腳,心裏嘀咕:“原始社會真的好糟糕,沒衣穿,沒鞋穿,吃的東西,不是生吃,就是烤著吃,煮的都很難見到。”
“哎,回不去了,我的手機,我的電腦啊。”王守義感慨的歎了口氣。
尋了塊幹淨的大石頭,王守義躺了下去。
正想一個人清靜一下,想想自己來到落後的時代,該怎麼生存去下。
就聽得山一聲大喊:“山叔受傷了。”
一陣雜亂的腳步夾雜著各呼喊聲朝他這個方向而來。
王守義起身,定晴一瞧,約七八成年人,其中有兩個人抬著一個傷員,急速的跑了過來。
隻見一個高大的中年漢子,越過眾人,三兩步便大步跳躍近身在王守義麵前,焦急的大聲問道:“阿大,仁哥……你爹在屋不。”
王守義被這中年漢子近身,感覺一股凶煞之氣撲麵而來,本能的往後一跳,立定在大石頭後麵。
抬頭看了看這中年漢子,隻見這漢子,身高體壯,全身裹著獸皮,穿著皮靴,露出的雙臂肌肉發達。頭發亂糟糟的,方臉上的一雙大眼精光逼人,呼吸略顯粗重。
“阿大,你爹呢。”中年漢子再問,聲音在王守義頭頂炸響。
“我爹不在家。”王守義反應過來了,肯定是熟人,不會有害人之心,心神放鬆了一下,快速的回答。
見中年漢子臉上神色一變,原來就有些焦急的神色變得更焦急,眉頭緊緊的皺成了川字。
“山叔,受傷了嗎?你叫個人去尋我爹,我娘跟我爹在一起采藥呢。”
王守義知道,受傷的人要立馬救治,便先出了主意。
“先把受傷的人放在床上,我去看看。”說完王守義就進了屋。
等傷員進屋,放下躺好。王守義走近床前瞧了瞧傷員。
傷員約四十來歲的樣子,臉色蒼白如紙,明顯是失血過多。胸前裹的獸皮,勒得緊緊的,整片被血染紅了。
“怎麼傷的。”王守義問了一句。
“沒躲掉,被熊撓中了前胸,所幸還有口氣,抬了回來,讓阿仁看看有得救不。”中年漢子說了下受傷的原因。
“熊,周圍有熊。”王守義皺了一眉頭,心中嘀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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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義瞧瞧床上給熊抓了傷了的人,雖然血染紅了胸口的獸皮,紅的刺眼,卻無血跡滲出。臉色因失血過多而蒼白,神色卻還算平靜。
受了這麼重的傷,人沒昏過去,倒也是條真漢子。王守義挺佩服的。
王守義腦中思索了一下,血己不滲出,說明己止住血了,暫時無性命之憂。隻是受傷後怕感染發炎,這要沒挺過去,那是要命的。
就這原始社會的落後時代,又哪來的消炎藥,隻能聽天由命了。
“你的傷口己止住血了,暫無性命之憂,隻要挺過去就會好。”王守義安慰了一句。
“我知道,看得多了,隻要傷口不發炎不發腫,還有希望活下去。”
傷員山叔開了口,聲音因受傷有點小。
“相信我嗎?我爹娘出去采藥了,找人挺難的,就算找著了,一時半會也回不來。”王守義對外傷處理有點經驗,就算是在現代也算是行家,練武之人必須要懂這些。
“山哥,阿大還小。”旁邊的中年漢子開口,生怕山哥同意,把自己的命不當回事,對王守義也不放心,畢竟才三歲多的孩童,太小了。
“相信我,不敢說十成,但不會低於八成,你的傷勢很重,隻是難在後期怕發炎而己。”王守義腦中卻思索著一些止血,生血,消炎,滅菌的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