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梔有點不服氣,辯解道:"可是我明知道那個人不適合她。"
"不作嚐試,誰都沒有辦法下結論,到底誰才是適合自己的那一個。"
夏梔陷入沉默。仔細想著霍懷琛的話,竟也無從反駁了。
不過,與霍懷琛聊過之後,夏梔的心情好了許多,人也放鬆了下來。
下班時,夏梔獨自去停車場取車。一抬眸就看到前麵不遠處的田夢。
夏梔立即止住腳步,明知道自己應該轉身離開,可還是忍不住朝那邊看過去。
田夢站在那裏,對著她麵前的人說:"不是說好要一起去吃飯的嗎?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呢?"
"沒什麼。隻是突然沒有胃口了。"男人的聲音,讓夏梔繃起了臉。
"那不如,我們換家清淡點的餐廳好了。"田夢仍是一臉樂觀堅強的模樣,絲毫沒有因為對麵男人的淡漠而退縮。
正如她所說的那樣,她會盡自己的努力,隻為不讓自己留下任何遺憾。
顯然,男人不是很感興趣,轉過身。已經坐進了車裏。
夏梔這時也看清了坐在駕駛位的冷馳,麵無表情的,而田夢站在車外,還在竭力的爭取,"算是不舒服,也要吃點東西啊,否則,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冷馳這時轉過頭,剛要說什麼,視線抵向了她身後的夏梔。隨即眉梢挑了起,嘴角也微微上揚著。
收回視線。他不緊不慢的問:"你真的想和我一起吃晚餐?"
"是啊。"田夢笑了,眼睛裏閃爍著的期待。令人不忍心拒絕。
"那好。"冷馳慢慢的點下頭,在田夢以為他會點頭答應時,他卻說:"那吻我一下。"
田夢臉紅了,"你……你說什麼?"
"我說,在這裏,吻我一下。"他重複著。絲毫沒有半點的尷尬。
反倒是田夢,紅了臉。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夏梔看著,咬緊了牙。
越是生活裏灑脫的女子,其實越容易陷入感情的漩渦而無法自拔。
正是由於她們的真性情,讓那些混蛋找到了欺負她們的缺口。
"不想親那好。我還有事兒,先走了。"在冷馳要發動車子時。田夢突然出聲製止,"等一下。"
在夏梔越收越緊的視線裏,田夢雖然害羞,可還是探進車窗。吻了下冷馳的唇。
很輕,很快。
之後便羞得整個人的臉頰都像是快要煮熟了的蝦子一樣。
而冷馳則是露出一抹笑。看在夏梔眼中,冷酷無情。
她知道,他是故意做給她看的,羞辱田夢的同時,也是在向她宣戰。
眼睜睜的看著田夢上了冷馳的車,在她麵前駛離,夏梔的拳頭已經繃得緊緊的了,嘴唇也咬得發白。
其實。夏梔寧願田夢恨她,也不想田夢再受道這個家夥的愚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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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夢返回霍家時已經很晚了。她走進客廳,剛要上樓。沙發那邊就響起一個聲音,"和我談談吧。"
田夢了嚇一跳,看清是夏梔後,才鬆一口氣,"天啊,你嚇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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