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霍懷琛則是有些反應,眉頭皺著,神情浮現出極度的厭惡與憎恨。
蔣夫人看在眼裏。提起唇角,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不由自主緊握刀叉的手,"親愛的,放鬆點。"
持續盯緊他。她又問:"你知道,怎樣能懲罰一個不貞的女人嗎?"
霍懷琛這時才將視線調向她。蔣夫人端起咖啡,有條不紊的攪拌著。
"讓她痛苦,傷心,絕望。拿走她全部的感情,再將她一腳踢開。"
霍懷琛挑了下眉梢,似乎對她的提議很感興趣。
蔣夫人眼眸側過,唇角輕提,"我相信,你會做得很好。"
吃過早餐,蔣夫人便要趕赴機場。聽她和肖特博士的通話不難猜出,她這次會去些時日。
站在窗前,冷眼看著蔣夫人的車子離開,霍懷琛又狐疑的昂起頭,眯起眸子眺向遠處,任憑刺眼的陽光不時刺激著他的視線。
模糊的光線裏,隱約看到了一張臉,可他再想去辨認時,腦海裏又是一片空白,隻剩下零零碎碎的。拚織而成的記憶,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別人的。
門口,阿樹敲門進來,將藥端了過來。
霍懷琛回過頭,看看他,幾乎是習慣性的就拿起托盤裏的藥,全都倒進嘴巴裏後。再喝了幾口水,將杯子放回托盤裏。他又轉過身去,繼續凝向某處發呆。
直到身後的腳步聲消失,霍懷琛才走進衛生間,將壓在舌根下的藥吐進馬桶裏。再放水衝掉。
很快,阿樹又敲門進來,"雲少爺,夫人交待過了。讓你多出去走動走動,對身體有好處。"
霍懷琛連異議都沒有,跟著阿樹,表情淡然的走出這幢隱匿在湖邊的獨幢別墅。
兩個人坐上車子,阿樹發動後不問他的意見,任意開走。
四周的景物十分熟悉,霍懷琛環視一圈,目光對上對麵那幢高樓。看到霍氏字樣時,眸中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深邃。
車子停在霍氏大樓對麵。霍懷琛看看阿樹,問:"來這裏散心?"
阿樹點頭。並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霍懷琛不願受控。正要推開車門下去時,恰好看到一輛惹眼的紅色法拉利開了過來。
而從車上走下來的人,竟然是夏梔!
霍懷琛狐疑的眯起眸子,仔細盯著那邊。
夏梔下了車,回頭對送她的男子一笑,"齊董,謝謝你送我。"
"夏小姐,咱們都這麼熟了,怎麼還跟我客氣呢?"齊董目光熱切的望著夏梔,想起來什麼似的,立即從後車座上將一捧鮮紅的玫瑰花遞過去,"這是送你的。"
"……"
夏梔一愣,望著他,竟然有點尷尬,但礙於對方的麵子,還是笑著接了過來,"謝謝,齊董真的是有心了。"
"夏小姐,有空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哦!"
"嗯。"夏梔應得有點不走心。
齊董一再確認夏梔會打電話給自己以後,才駕著豔紅的跑車離開。
夏梔伸手拂過被吹亂的頭發,無奈的看了眼手中的玫瑰花,尷尬得捧著它往樓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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