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刑?那是啥?鳳茗一愣,口中的冰塊含在嘴裏,腦海中自動百度什麼是婦刑。
“小姐,就是騎木驢遊街。”錦屏在鳳茗傻愣在那裏,輕咳兩聲,提醒道。
“騎木驢遊街?”鳳茗聽了,忍不住皺眉,怎麼用這麼殘忍的方法?不就是出軌嗎?犯得著用這樣的方法嗎?
判處木驢遊街的女犯在處決前會先被剝光全身衣服,在遊街當日於處決的刑場或其它公眾場合強迫展示其乳房,陰戶和肛門。示眾結束後,受刑的女犯被強行架上木驢,將她的肛門和陰戶分別套在木驢背上前後兩根一粗一細的木橛子上。
遊街時,木驢上的兩根木橛會一上一下交替插入女犯的肛門和陰戶,引發一種極為殘酷,類似輪奸的痛苦感覺,使其感到一種身體將被捅穿的極度強烈的恐懼與刺激,是對女犯人格的空前淩辱和折磨。
在遊街時,人們可以清楚地看見刑具在女人身體中進出的過程。乳房比較大的女犯遊街時,雙乳也會隨著身體被插得一挺一挺而劇烈跳動,押解的護衛人員也會在遊街時玩弄女人的乳房和屁股給百姓看。
木驢的折磨不同於一般的刑罰,女犯必須承受裸體遊街示眾的極度恥辱和身體上被粗木橛侵犯強奸的淩辱痛苦,騎完木驢的女犯往往感到自己的身體被”徹底洞穿”的絕望感,這樣的強烈羞恥和極度的疲憊令年輕的女犯人盼望早些被處死,因此對騎完木驢的女犯行刑,會相對容易和順利的多。
若是沒有在遊街前進行強迫排便的程序,將近有兩成的女人,會在從木驢解下來時出現大小便失禁的情況,而行刑後將她們從木驢上解下來時,據傳沒有一個能夠自己站起來。
驢刑法的另一可怕之處,在於女犯的身體在行刑遊街時受到了相對上的保護,盡管痛苦,但卻不會對她們的陰戶和肛門造成嚴重的傷害,然而,在眾目睽睽下受到木橛子的持續抽插,這樣的淩辱足以讓每個女犯人精疲力盡,大部分的犯人在遊街之初往往還意圖以夾緊雙腿和屁股的方式逃避木驢刑具的衝擊,但這樣的做法反而使她們的體力更快耗盡。
到最後,幾乎所有年輕女犯都隻能一麵被木驢在身體裏殘酷地抽插,一麵慘叫著被送到處決的刑場。
“這樣對待蔣玉櫻,會不會有點過了?”想著,鳳茗有些於心不忍,蔣玉櫻畢竟不是女犯人,不應該用這麼殘忍的方法對待她。
“不會。”黎兮微微蹙眉,知道這女人會心軟,他早就有了應對之策,“這個人隻怕早就不是真正的蔣玉櫻了,她背後的主子隻怕是早就已經殺了蔣玉櫻和吏部尚書,然後安排的一顆棋子。現在這個棋子敗露,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按照律法,這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
“是嗎?”鳳茗皺緊了眉頭,有些疑惑,這丫的是不是在忽悠他呢?
“餓了嗎?”黎兮眼眸微閃,淡淡的看向一旁的寒風,“方桐不是還給了你一個什麼日本吃嗎?”
“是,爺。”寒風猛地回神,點頭,走進屋子。
“日本吃?”聞言,鳳茗猛地轉頭,眼晶晶的眼眸就這麼盯著寒風的背影,恒量了一下,將手中的碗塞到黎兮懷裏,“這個給你吃!”
黎兮看著手中的碗,挑眉,你確定這不是你不想吃了所以塞給本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