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娘緊緊地盯著鳳茗片刻,頷首,“是。”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好處,銀子本妃是不會給你的。”鳳茗淡淡的瞄了眼紅娘盯著自己手中的銀票的眼神,瞪了她一眼,撇開頭。

紅娘抽了抽嘴角,尷尬的移開看著銀子的視線,心裏卻在滴血。這麼多的銀子啊……

雅間裏

鳳茗和紅娘出去之後,房間裏就剩下蔣玉櫻和假知畫還有寒風寒月等人,靜默片刻,寒風寒月等人借事外出,房間裏就隻剩下了蔣玉櫻、假知畫和黎兮三人。

蔣玉櫻看著神色冷清的黎兮,不禁有些惱恨,不應該帶這個假知畫來的,若是她不在,此時雅間裏就隻剩下了自己和黎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就不信禁欲了這麼些天的黎兮麵對她如此的美色,竟然還能坐懷不亂的當一個柳下惠!

想著,蔣玉櫻不由狠狠地瞪了假知畫一眼,這個女人,一點兒都不識趣,還不知道避開!

可憐的假知畫微微皺眉,她記得自己沒有哪裏得罪她呀?幹嘛要這麼看著她?

“世子爺,您之前說過的,隻要玉櫻贏得了這花魁寶座,就會答應玉櫻一個要求,不知您……”蔣玉櫻沉默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這可是她成為世子側妃後不被趕出侯爺府的天賜良機,怎麼說都不能夠錯過了!

黎兮聽了,也不回話,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拿起麵前的酒杯,遞到蔣玉櫻麵前,“蔣小姐的飛天舞驚心動魄,這一杯,權當本世子敬蔣小姐那一曲飛天舞。”

看著黎兮將酒杯遞到自己麵前,蔣玉櫻不由心裏一顫,她和黎兮認識這麼久一來,他何曾像對待鳳茗那樣對待過自己。當下,蔣玉櫻毫不猶豫的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末了,還覺得這酒實在是隻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喝!

蔣玉櫻將酒一飲而盡後,嬌羞的低著頭,嬌聲道:“玉櫻多謝世子爺厚愛,先前玉櫻的問題,還請世子爺給玉櫻答案。”

黎兮冷冷的看著蔣玉櫻,心裏雖然知道那藥粉是什麼,可是為什麼到現在一點兒都沒有反應?這女人真的是太煩躁了!

就在黎兮碎碎念,開始不耐煩的時候,蔣玉櫻突然覺得有些頭暈,不由的搖了搖頭,再看向黎兮的時候,眼前的黎兮已經從一個變成了好幾個,還模模糊糊的。

蔣玉櫻不由的有些納悶,黎兮給自己喝的究竟是什麼酒啊?以自己的酒量絕對不至於,一杯酒就醉了,難不成……他是想把自己灌醉,然後好……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蔣玉櫻心中忍不住又是興奮又是好奇,俗話說的好,久居上位都有常人不能提的怪癖,難不成鳳茗也這樣過?看來,黎兮的怪癖是喜歡把女人灌倒了之後再……

想著,蔣玉櫻心裏恨不得大聲叫出來,世子爺,您不用灌醉我,隻要您肯收留玉櫻,玉櫻是真心願意跟著您的!

蔣玉櫻知道,隻要她叫出來了,別說她的名聲會毀於一旦,隻怕黎兮也會馬上拂袖離開。想著,蔣玉櫻晃了晃倒奶,裝作不勝酒力的模樣喘著氣,嗲聲道:“世……世子爺……您怎麼……怎麼變成好……好幾……”

話音未落,蔣玉櫻往桌子上一趴,隻是這是真的暈了過去,而不是假裝的。

假知畫看著蔣玉櫻爛醉如泥的模樣,愁眉苦臉起來,卻又帶著一點兒興奮,聽說這原主人可是跟了世子爺的,隻是她沒本事兒,這麼久了都還沒有混上姨娘的位置!若是自己動點兒心思,以後豈不是不用再聽這個棄子的使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