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若雲狼狽爬起,她的俏臉瓊鼻上,滿是混著灰塵的血痕,很是可怖。
她麵目猙獰地抬首咆哮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你究竟怎麼做到的?”
“你想不通,對嗎?”
鄭途平靜地說道:“那是因為你太過好高騖遠,在低境界時,隻是一味的追求高品魔技,根本發揮不出它的真正威力,做不動靈活運用,熟練於心,真正練到大成的柔殺術,豈是你這種華而不實,不懂得絲毫變通的人,所能理解的。”
“你教訓我?你有什麼好得意的,要是讓我施展出……”寇若雲銀牙緊咬,眸中滿是刺骨的寒意,死死地盯著鄭途,不屈的開口。
鄭途冷笑一聲,突然打斷她的話,道:“你是不是想說,要是讓你施展出你的兵術,就一定可以贏我?”
“不錯,你敢與我再戰嗎?”寇若雲一臉的不服,寒聲說道。
“嗬嗬,弱者就喜歡為自己的失敗找借口,你真是可憐。”
鄭途譏誚地笑了一聲,道:“好,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徹底摧垮你的幻想。”
折磨一個人,最好的辦法,不是讓他的肉體受到折磨,而是要讓他的內心感到絕望。
這是鄭途在大學畢業後,懷揣美好的願望,卻硬生生地被現實打敗時,領悟出來的道理。
說著,他還欠揍的朝寇若雲勾了勾食指。
“啊……”
寇若雲幾近瘋狂,怒吼著叫道。
“幻靈九針!”
她的玉臂一揮,有九根金針似流光般,向著鄭途射去。
詭異的是,那九根金針在飛行途中,突然變得疊影重重,一下子幻化出了十八根,虛假不實地刺向鄭途全身重要部位。
角度刁鑽,攻速極快。
寇若雲再次下了死手。
用肉身與兵具硬抗?
鄭途還做不到。
選擇避讓?
他預算以自己的速度,也避不過所有的金針。
千鈞一發之際。
他把手放到了懸掛在腰間的銀色劍柄之上。
以兵術對兵術,才是上上之策。
鏗!
鄭途快速拔劍。
叮叮……
一連十八道銀色劍光閃過。
所有金針全都脆響落地。
唰!
又是一抹銀光亮起。
寇若雲隻覺眼前一花,低頭一看時,發現有一把銀色的長劍,正用力的抵在自己的胸口。
而握劍的人,正是鄭途。
他真的會兵術?
他不是說,他的劍隻是用來當棍使的嗎?
寇若雲的腦海中一片混沌,萬分迷茫。
“哇塞,我沒眼花吧!鄭途小帥哥使的是劍術嗎?”
“這劍也太快了,太帥了!”
底下的花癡粉們捂著臉瘋狂呐喊。
“咦!怎麼刺不破?”
而鄭途則是疑惑地看著銀色劍尖。
明明削鐵如泥的寶劍,怎麼隻刺穿了寇若雲的衣物之後,就刺不破她的肉身了。
是她的肉身太硬?
還是劍出了問題?
為求驗證,鄭途不停地戳著寇若雲的胸口。
“鄭途,我要你死……”
寇若雲羞憤交加,猙獰怒吼。
“閉嘴!”
“啪!”
鄭途冷喝一聲,一劍抽在寇若雲姣美的臉蛋上。
“噗!”
寇若雲側身飛出數米遠,張嘴吐出一口鮮血,呆呆地坐在地上,滿臉的不可置信。
女人的臉也敢打?
“靠臉就想走天下是吧?靠臉就想找舔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