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妹。”我直接把手搭在桌子上,“警察叔叔,我認罪,我伏法,你快把帶進監獄裏吧,關十年我都認了,就是別讓我賠他錢。”
“玩那,玩那,你當國家法律是什麼?哎呀哎呀,我頭痛,警察叔叔,我下麵也疼,疼死了。”
“裝,再裝,演技這麼好不當演員太可惜了!”
“誰有功夫跟你裝,我是真疼。”
我咬白了下嘴唇,如果老天在給我的一個重來的機會,我一定一定一定不會拿瓶子打他,我會直接用硫酸化了他。
“頭兒。”這時一年輕小警察走進來說:“剛有人給祁瀾交了保,她可以走了。”
老警察挺出乎意料的,看了看我說:“謔,動作還挺快的,不虧是當演員的,公關效果就是棒啊。行吧,小姑娘,的以後別這麼衝動,凡事三思而後行,國家的法律不是擺設知道嗎?你倆的事自己解決去,不行再來,好好跟人家賠禮道歉知道嗎?這事兒在怎麼說也是你不對知道嗎?下回有問題找警察,別自己亂來知道了嗎?”
知道,知道,我知道個鬼啦。我現在隻知道,我要當冤大頭了。這都什麼事兒!
我拿起包,收拾好東西轉身離開,不料那男的不依不饒的跟著我,一邊走還一邊說:“哎,你這就想走了?咱倆的事兒還沒解決呢,你打算陪我多少啊,你要是不賠錢的話,這事兒我絕不了。”
出了辦公室,遠遠的看到門口堵著三十多個記者,可偏偏沒看到薑鵬跟袁圈他們,我就奇怪了。
“吼吼吼,走不了了吧,警察局還就沒有後門,嘿嘿,你要是不陪我錢,那咱就耗著。你可別怪我麼提醒你,我現在隻要喊一嗓子,咱倆誰都別想走,而且我要是控製不住亂說話,哼,你懂得,我們記者嘛,編故事的能力不比作家差。”
我真想找把刀割掉他的舌.頭。算了,我就當破財消災了,“你開個價吧,多少錢?拿了錢你最好永遠消失在我視線裏,別讓我看見你。”
他揮了揮手。
我問:“五萬還是五十萬?”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種人嗎?”
我咧了咧嘴,“你多要我也沒有,五百萬,五千萬你想都別想,我要是有的話,我也隻會買凶殺你滅口。”
沒想到這個記者一反常態,立即變了一個態度說:
“哎哎哎,談錢多俗啊,我剛才就是那麼一說,你還真當真了。我吧,就要新聞,你給我點有用的新聞就行。比如說,你怎麼會死而複活的?你跟沈睿之間交往狀況怎麼樣?還有啊,你上次到底為什麼無緣無故的跳車?還有消息說你中間甚至忽然之間骨折也好了,擦傷也好了,你還出入娛樂大亨範程大們家呢,他死了你知道嗎?他死了之後你也死了。哎,我們都覺得你特別邪門,你現在到底是人還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