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太垃圾了!
幸虧我沒死,不然我真的連一點隱私也沒有了。
“那個……喂,喂,別叫了。”
“鬼啊……”他反而叫的更大聲了。
我捂著耳朵,“我說你能不能別叫了?吵的我耳朵都要聾了。”
阮一舟把五根手指頭全部同時放嘴裏,眼睛瞪得比鬼大,臉色白的跟分分鍾都在上麵寫字。
“瀾,瀾姐,我,我可沒有得罪過你啊,我就是來收拾東西的,你千萬別咬我啊,我還年輕還不想死,求求你放過我吧。你有什麼心願未了,我一定替你完成,我保證,我阮一舟以後逢年過節,都會給你燒香,求求你啊。”
這孩子說著說著直接給我跪了,一邊磕頭一邊念著:“南無阿彌陀佛,無量天尊,如來佛祖,鬥戰勝佛,牟叭咪叭咪哄,惡靈退散,退散……”
退你妹啊,比我還能扯,以後可以改行做神棍了。
“夠了,有完沒完?你要是再叫,我就打你了。”我揮了揮手上的球棒。
這招有效,阮一舟立馬沒聲了。不過沒多久,他就衝進廚房拿著一頭蒜衝出來喊道:“瀾姐,這可是你自找的,你可別怪我。看,這是蒜,新鮮的大蒜。”
這個笨蛋,蒜是用來對付西方吸血鬼的,在中國它就是“坨”不怎麼受歡迎的食物而已,真為他的智商感到捉急啊。“請問你拿它出來有什麼實際意義嗎?”
“沒、沒用嗎?”
“廢話!”為了證明這頭蒜沒用,我特地搶過來包開一瓣舉在他眼前晃了晃,“可惜你瀾姐我不愛吃蒜,不然我當場給你演示一下吃蒜好不好?你腦子是被羊駝踩過了吧?我不是死人,我沒有死,本大小姐要是在晚點還陽,就被你給燒死了到是真的。”
“媽呀!”阮一舟仍舊不信,抱著廚房的大門,汗如爆漿的問:“怎怎怎怎怎,怎麼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中國有個詞叫鬼鬼鬼鬼,鬼話連篇的啊。瀾姐,求你別嚇唬我了,你就直接說——
你,你到底有什麼害怕物件?我我我,這就去給你找……呸,是給你扔了去!”
我類個去,這貨怎麼解釋不通呢?我心中跑過一群鴕鳥,他們歡快的跑啊,跳啊,最後一個個全都把頭埋進了地麵,死活不走了,弄得我強迫症都犯了,那叫一個難受。
“阮一舟你這個膽小鬼看清楚,我沒死,我真的沒死,你看看,來看看。”我拉起他的手,“你感受到溫度了沒?我是熱乎的。”
“哎?還真的耶。”
“現在你信了沒?”
“瀾姐你真的沒死?”
“廢話。”
“可是……可是……我我我我,我們都看見你沒有呼吸,沒有脈搏,就連醫院的死亡通知單都下來了。”
嗬嗬,嗬嗬,我無奈笑笑,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兒,是我沒碰到過的嗎?
“先別說那個了。”我話鋒一轉,“我之前讓你查過的,沈睿呢?他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