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一句,我所有的腦細胞仿佛都複活了,拽住蘇嬋蘊的衣領我就問:“你真的看到他了?他沒事了是不是,他現在怎麼樣你倒是說啊。”
蘇嬋蘊差點被我累死,抓住我的兩隻手死命用力脫開甩在一邊,“姑娘,你冷靜點,在下雖然不是人,可是你這麼掐也會死的。”
“sorry,sorry。”我急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一不留神,力氣就稍微大了點哈。你快告訴我,孫少白沒事吧,他怎麼樣了?”
蘇嬋蘊理了理衣裳,斜了我一眼:“他情況很不好。”
哎媽呀,他這麼說真是急死我了。“他怎麼不好了?”
蘇嬋蘊身子明顯僵了僵,不過卻是站直了身體,走上前來彎下腰眯著眼睛探究地打量我。“在上麵待了太長時間,又被困在人的身體裏消耗了那麼多靈力,當然不好了。”
“我要見他。”我跳下床就喊;
蘇嬋蘊伸了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姑娘隻要走的出去,想怎麼樣隨便你。”
呃……
我看了一眼大門,外麵紅光衝天,也不知道到底在幹嘛,慢慢走過去打開門縫朝外麵看了一眼,才知道。原來門口堵了一堆手持長戟的骷髏魔兵,而且每個都是紅著眼睛的。
“哎,我就納悶了。”我轉頭問他蘇嬋蘊:“這些應該都是你們地府的兵吧,他們不聽席菲菲的,怎麼開始聽那個‘壞蛋’的了?”
蘇嬋蘊一陣沉默之後才說:“你沒看到這群兵的眼睛裏都是血紅色的嗎?紅色是邪門的顏色,這說明他們都被力量更強大人操控了。”
“我真夠無語的,想你們地府,地獄從遠古時代就存在了,愣是鬥不過一個民國時候才住進來的孫少白,真是笑死我了。”
蘇嬋蘊麵色一僵,語氣不太友善道:“姑娘這就有所不知了,一個怨魂有何可怕?地府裏有的是能人異士可以將其製服。可是孫少白是熬過地獄之火的。地獄跟地府可不一樣,那裏麵裝的都是這個世間最純的邪體,他吸收了那些邪體,現在沒人能鬥得過他,是有理可循的。”
“有個屁理。”這充分說明,我想要逃出去是更加不可能的事了。橫豎傷口好了,我活動也靈活自由了,走過去一屁.股坐在床上翹著腿問:“那合著你們就打算俯首稱臣讓那個‘壞蛋’做地府的主人了?”
蘇嬋蘊沒憋好屁的笑了笑。“那哪兒能,這不還有你嗎?”
“……”我就多餘問這個問題;
正在這個時候的,外麵忽然聽一個半男不女的人喊尖著嗓子喊道:“吉時已到,新人該出房了。”
“……”我看他一眼,他看著我,突然朝我長揖一禮,“姑娘,地府跟閻王的生死就全靠姑娘了,蘇嬋蘊在這裏有勞姑娘你出手相助。”
那個……
這是在拍古裝片嗎?按照古裝的那套規矩,如此大禮,通常都是對“士大夫”這樣官職的人才行的。
“哎哎哎,別別比 ,得此大禮,奴家我受之有愧啊。”哎?不對,我怎麼也被他帶過去了?回歸正常,回歸正常。我皺著眉頭想了想,橫豎我是逃不出去,倒不如將計就計,沒準還有脫身的機會。“行了,我了解你的心情了,反正也逃不出去,你說吧,你到底要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