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中李佳航和葉星空早就到了,隻是沒見桑崇明。
而李佳航看到葉襄與李佳穎一前一後的出現,臉上不由露出一抹頗有深意的笑容。
當兩人走如正廳後坐下,女仆就端上茶水。
之後四人就聊起了對這裏的感受,用他們的話說這裏堪稱七星級超豪華酒店了。
尤其是李佳航一說到昨天晚上的時候,那臉上就帶著一抹不可說的表情,顯然這家夥昨天晚上沒做什麼好事兒。
而李佳航不顧李佳穎在場,更是大談昨天晚上他與那女仆發生的溫情旖旎,聽的葉星空不由皺眉。
葉襄此刻才發現,葉星空現在的做派,大有古時君子之風,正所謂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更不會在這種場合大談床笫之事。
不過葉襄知道李佳航的意思,他這是故意的,本意就是讓葉襄和李佳穎能複合。
隻不過葉襄笑而不語,靜靜的聽李佳航說著。
而李佳穎卻是別過頭,看向正廳外的院子。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後,桑崇明急匆匆的回來了,臉上帶著一抹苦笑的走進了房間。
一進來他就連呼來遲了,一番賠禮道歉後,這才做到正門的太師椅上,說道,“哎呀,今年的排位賽有了不小的變化,金丹境的修者也能參加比賽了。所以你們就不用服用那種丹藥了。
不過卻有很多人抱怨,說築基和金丹不分開比試太不公平了,所以……”
說著桑崇明看向葉襄,說道,“這位兄弟就不要參加了,畢竟參賽的基本上全都是金丹境,在檢測修為的地方,我隻見到極個別的幾個築基修者,不過看他們肉痛的臉色,想來是花了大價錢吃了丹藥的金丹修者。”
葉襄聞言不已為異的說道,“無妨的,我想去試試!”
桑崇明聞言依舊勸說道,“小兄弟,你可知道排位賽的凶險,這可不是受傷這麼簡單。每年在排位賽初選階段,被打死的修者可不在少數。”
葉襄卻依舊微笑的說道,“真的沒事兒,隻要對不是元嬰境,我想我死不了!”
這話讓桑崇明很吃驚,不免打量起葉襄來,卻見葉襄隻是築基初期,也不知這兒年輕人為何有如此底氣。
李佳航此刻卻大咧咧的說道,“桑老大,你就別管這家夥了,我跟他交手都不能占到便宜,就更不用說別的金丹修者了。”
桑崇明吃驚不小,對葉襄的興趣更濃了,“佳航兄弟的修為是金丹中期,而且是大家族子弟,想來金丹應該在七品之上,你都無法在葉襄小友手中占得上峰?”
李佳航尷尬的笑著說道,“不是兄弟太笨,是這家夥肉身太硬,幾乎是刀劍不入。”
聽到這番話,桑崇明居然有點躍躍欲試了,“以前跟著師父的時候,我就聽過這樣的一種說法,大體意思是修真並不是衝擊最高境界,而是找到適合自己的境界,不斷的修煉下去,以求的這個境界中所謂的真理。
當時我覺得師父的話很沒道理,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那這天下的修為什麼要衝擊那最高的境界。
所以當我修煉到築基境的時候,就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師父,回到了符籙島,而我的目標是金丹。
隻可惜我修煉到現在,已經築基境巔峰好多年了,依舊沒能感受到天劫。
今天我聽說葉襄小友,可以以築基對抗金丹,我很想與小友交手一下試試。”
李佳航聞言卻說道,“築基境?他跟我交手的時候好像不是築基境,貌似剛剛開田境初期……我擦,如果這樣的話,他現在豈不是比我還厲害!”
想到這個症結,李佳航突然不淡定了,眼神死死的盯著葉襄說道,“不行,今天非要跟你切磋一下試試,如果我連你都打不過,這排位賽我也就不參加了。”
“為什麼?”葉襄不解的問道。
李佳航白了他一眼,說道,“一個築基都打不過的金丹,我還有必要上去嗎?”
葉襄卻是說道,“我還跟元嬰的交過手呢!隻不過不知道他是幾重天的元嬰,感覺還不如你呢!”
眾人聞言全都吃驚的看著葉襄,葉星空更是疑惑的問道,“你怎麼還跟元嬰交過手?”
“這事兒就說來話長了,不過那次跟元嬰交手,我是有點依仗的,不然我肯定死的很難看。不過最終……是那個元嬰死了,可惜不是死在我手裏的……”
吹牛不能吹的太滿,這樣會讓別人厭惡,葉襄在這個時候說這些,主要還是覺得李佳航之前鋪墊的挺好,葉襄不自覺的就把他與王宏偉那次的交手說出來了。
首先說明自己以築基與元嬰對抗過,雖然全程防禦被動挨打,但最後死的是元嬰。
其次葉襄純粹是想裝逼,因為到了這裏後,他發現這個桑崇明應該是很能裝逼的一個人。
就看他家的客房就知道,還有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宅子,也沒發現這家夥有什麼營生,想來就是個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