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啊,你可要替婷兒做主啊!”連韻蘭在柳炎城麵前哭喊著。柳炎城已經一夜未睡,很是心煩了:“你哭有什麼用,能解決問題嗎?”
“老爺,婷兒…婷兒她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來,而且…而且還是在柳如萱的房間裏,一定是被陷害的!”連韻蘭不管柳炎城信不信,但是一定要拉柳如萱下水。
“好端端的,婷兒怎麼會出現在萱兒那邊?”柳炎城雖然生氣,卻沒有喪失理智。
“老爺,柳如萱她昨夜沒在自己的房間,又去幹什麼了呢?你說不是她陷害的,還會有誰呢!”連韻蘭眼淚不斷的往下掉。
“行了行了別哭了,等見到萱兒,我自會問明白的!”柳炎城此時也不確定了,如果真的是柳如萱做的,那他要如何處置才好?
“曾倫。”柳炎城對著門外喊了一聲,曾倫聽到後走了進來:“老爺。”
“見到三小姐讓她去正廳等我。”柳炎城克製著自己的脾氣。
“回老爺,剛才我已經看到三小姐回府了。”曾倫如實說著。
“你去叫她,到正廳去。”柳炎城說完就向正廳走去,連韻蘭擦擦眼淚緊跟著。
不一會柳如萱和希月到了正廳,連韻蘭看到柳如萱就不淡定了,撲上去推搡著柳如萱:“你個喪盡天良的畜生,我白養你了,還我女兒!你還我女兒啊!”
柳如萱的靈力尚未恢複好,這會還有些虛弱,被連韻蘭一推差點摔倒,還好柳如萱身後有希月扶著。希月把連韻蘭和柳如萱隔開:“二夫人,請您放尊重點!”
“這…這是怎麼回事?”柳如萱百思不得其解。
柳炎城把剛剛的所有看在眼裏,他看出來柳如萱現在很虛弱。
“韻蘭,注意你的形象!給我回來坐好!”柳炎城看著連韻蘭這般胡鬧,也忍不住發火。
連韻蘭見柳炎城對她發了火,臉上頓時 “雷陣雨轉陰”,不再哭鬧了,黑著臉回到了柳炎城旁邊的座位上。
“萱兒,你昨夜可在房中休息?”柳炎城問。
“不在。”柳如萱如實回答。
“那你去了何處?”柳炎城繼續問。
柳如萱敏銳的察覺出一絲異樣,難道柳依婷在自己院裏出事了?該不會是昨晚夜琉璃和希月回來取藥箱的時候幹的吧?
“我昨夜偶感風寒,身子不適,就去永仁堂看病了,無奈因病的厲害,神女如雪便讓我在永仁堂留宿了一晚。”柳如萱淡淡說著,臉上沒有一絲慌亂。
柳炎城看著柳如萱也不像說謊的樣子:“那你可好些了?”
“好多了。”柳如萱微微一笑。
“你去休息吧!這沒你的事了。”柳炎城說著,對柳如萱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不許走!老爺,你就這麼相信柳如萱嗎?”連韻蘭又開始哭鬧。柳如萱卻沒有停下腳步,柳炎城也沒有阻攔柳如萱離開。柳炎城心想:‘要說萱兒陷害婷兒,怎麼可能?婷兒是二階武士中級,而萱兒她…這跟本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