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恩,就這,用點力!”柳如萱很是享受的坐在椅子上,希月在給柳如萱按摩著肩膀。
“小姐,今天辛苦了!”希月的按摩手法很是到位,柳如萱閉著眼睛,都懶得睜開了:“是啊,差點沒累死我。”
“小姐宅心仁厚,今天義診的,肯定有很多人念小姐的好呢!”希月實事求是的說著,柳如萱聽了很是高興:“嘿嘿,你這小妮子,嘴就是甜。不過明天開始,你也不能閑著,要去給我幫忙。明天就正當營業了,你就去管賬吧。”
“希月一定不負小姐所望!”希月樂嗬嗬的。
“好,記得給自己準備一個麵紗。”柳如萱囑咐著。戴麵紗是柳如萱立下的一個規矩,其實她的主要目的也是躲避柳府的視線,免得多生事端,畢竟現在還不是她露臉的時候。
“好的小姐。”希月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去幫忙了。
連續幾天,永仁堂的人一直非常多,基本上都是一些窮苦人家,所以柳如萱收的診金也特別的少。
好不容易把今天這一波人看完了,希月就忍不住跑到柳如萱麵前抱怨:“小姐,診金收的連藥的成本都不夠!我們怎麼賺錢啊?”
“希月,在這你要叫我堂主!我們本來就是治病救人的,如果我們價格高了,他們病死都拿不起藥,難道你忍心看著他們痛苦的死去嗎?”柳如萱一邊說,一邊從桌子下的抽屜裏,拿出了一遝信紙。初陽在一旁磨墨,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我偉大的堂主,全聽你的就是了。”希月說完就回到了她的工作崗位上繼續忙活。
藥師會這幾天確實清靜的很,幾乎沒人上門。四位藥師和會長又坐到了一起。
“奇了怪了,永仁堂從收錢以來,這藥價比成本價還要低,這入不敷出啊!”彭義澤說。
“是啊,搞的我們都沒生意做了。”卓翰林皺著眉頭。
“永仁堂是一個叫如雪的女子開的,做到這一點,確實難得!”熊承恩若有所思的說。
“她一個女子,能有多少財力,禁得住這般花銷?”白元真的搞不懂了。
“倒是有咱們堂主當年的風範!”歐陽正德突然開口了。他怎麼會想到這個?因為以前藥師會堂主子言藥祖還在乾元大陸的時候,基本上也是這樣的作為:給看了病,抓了藥,對於銀子確是一點都不感興趣,都是患者力所能及,給一文就收一文,給一兩就收一兩。
“會不會這如雪,和堂主有什麼關係?”熊承恩腦洞大開的想什麼就說什麼了。不過他還真猜對了。
“怎麼可能!?堂主都飛升了百年多了,哪裏收過徒弟?就連咱們,想拜他為師,他都不應。”白元聽了立刻駁了熊承恩的想法。
“都不要說了,改天我親自去探探這如雪,究竟是什麼來曆!”此時的歐陽正德也坐不住了。
柳如萱這會難得清閑,吃著希月帶來的點心,卻不知道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某天,一大早,柳如萱和希月一如既往的往柳府外走著,卻在半路碰到了柳依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