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人多勢眾,慎行也不好保護她。
顧寧煙回到了旅館,天色已經蒙蒙亮,剛進大廳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不是說就在這裏嗎,你們最好老實交代,我尚書夫人她人呢!”
是江煙如,他怎麼來了?
顧寧煙微愣,“我在這裏,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他的腿還受著傷,雖然恢複了大半,卻還是不太利索,所以現在一身華服下,居然還拄著顧寧煙給他做的拐杖,看起來有些好笑。
“尚書夫人!”江煙如回頭看到她,一陣欣喜,趕忙拄著拐杖一瘸一拐走過來,“你受傷了?!”
他的眼裏有關切,盯著自己很是緊張。
顧寧煙搖頭,“沒有啊。”
“沒受傷怎麼衣服上都是血?!”
顧寧煙順著他的目光一看,這才看到自己衣服上都是血跡。
不過,這當然是小敏的血。
“你是來找我的?發生什麼事兒了?”
“我聽說我尚書夫人和一個男人跑了,我當然得趕緊追過來找啊!”江煙如理所當然。
顧寧煙身子晃了晃,拉著江煙如坐下,把事情一五一十和他說了。
顧寧煙剛說到慎行這個人,江煙如就差點跳起來。
“你真的和一個陌生男人跑了?”江煙如表情是受傷的。
顧寧煙,“……”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啊,慎行哥還沒死呢!”他痛心疾首的模樣。
顧寧煙,“……”
“寶來呢?”江煙如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四處搜尋著顧寶來的身影。
顧寧煙翻了個白眼,“所以這就是我說的重點啊,寶來被一個女人拐到這裏來了,我們就是來追著找石化才來到這裏的。”
顧寧煙又把之後的事情說完,江煙如但表情變得格外嚴肅起來,眉頭也皺起來,“那女人,不會把毀容的怨恨,都報複在寶來身上吧?!她不會殺了寶來吧?!”
“這也正是我擔心的,她太瘋狂了,什麼都有可能幹得出來!”
此刻的顧寧煙,雖然也很擔心著江慎行,隻是想來與時刻處在危險之中的顧寶來相比,還是先從那個瘋女人手中救回寶來比較重要。
“是!屬下們這就去辦!”江煙如的侍衛們,得了令,又散了。
他們都恢複在了人群裏,好像都是這裏的本地居民一樣。
這是怎樣一種遍布人心的勢力啊,可怕。
江煙如突如其來,不過倒是很有用,當天中午顧寧煙和江煙如正在吃飯,他的侍衛就扛著麻袋回來了。
麻袋裏應該是一個人,看身形也不算強壯,那個人在麻袋裏一直在掙脫,可是卻沒有發出聲音。
店家一看這種情況,慌張的站起來,江煙如示意了一下,他的人立刻去店家耳邊說了什麼,還在櫃台上拍了一錠銀子。
店家眉開眼笑,說著“我懂我懂”,就疏散了店裏的其他人,關上了門。
麻袋被打開,頭上包著紗布的小敏被放出來,不過她的嘴已經被一塊破布堵住了,所以一直沒有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