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心中好奇,但是心中那一絲獨屬於自己原始的對於危險的第六感讓他沒有冒死上去挑釁顧寧煙,畢竟不是好友的時候顧寧煙對於屢屢挑釁的自己都沒有啥耐心,現在顧寧煙這架勢看起來明顯就是很像六親不認啊!
不過是短短的三天時間,顧寧煙卻仿佛過了許久許久。
這三天江慎行連隻言片語都沒有傳給自己,不論是書信亦或者是讓人傳個話之類的,而顧寧煙雖然控製不住內心的那一縷失望和擔心,但卻依舊保持著自己的正常作息。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她也要努力讓自己盡快適應自己一個人的生活呀。
開學的那天,顧寧煙一個人看起來頗是冷清。
她自己一大清早便在客棧裏麵退了房,辭別了一開始對自己和霍氏諸多照顧,也算是自己在京城的一個相識的客棧掌櫃的,便提著自己不多的行禮以及一個大大的書匣子,走到了皇城書院。
書院門口擠得慢慢的都是馬車和轎子,畢竟今日可是皇城書院開學誒。
家中有孩兒能夠進入皇城書院的人家莫不是臉上掛著驕傲而謙遜的笑容,大家有的和身邊自己認識的人打著招呼,有的很是似真似假的與身旁認識的、或是不認得的人交流著自家孩子的成績。
因為皇城書院門口站著書院的山長以及一眾夫子等,所以書院門口雖看起來人山人海,大家的心情亦都是激蕩不已,可是場麵卻出奇的和諧和睦融洽。
不為別的,就因為皇城書院的齊山長,那可是傳說中當今聖上的讀書時候的同窗好友。
照理說有這樣的背景,齊山長在這京城給自己謀一個體體麵麵的官職不在話下,當今聖上更是不止一次的稱讚齊山長品行出眾,易為百官之中第一人。
可是齊山長卻是多次推辭皇上的重任,他稱自己的誌向隻在教書育人,不想要在官海浮沉。
聖上雖對此說法多有不滿,但是因為齊山長著實是這世間自己少有的知己,便也隻能寵著讓著,對外就將年紀輕輕的齊山長一意孤行的認命為皇城書院的山長,負責皇城書院的一應物什。
齊山長對於自己這個特殊身份好友的這個好意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推辭了,畢竟他知道自己隻要站上那個位置,就可以更加沒有阻礙的施行自己心中關於教育的那些想法。
聖上是在給自己大開方便之門,麵上是將自己牢牢地禁錮在了這個皇城之中,實際上卻是在告訴所有心懷不軌或者未來會心懷不軌的人,自己可是他皇帝陛下罩著的人!
齊山長心中感慨感動交織,因此把皇城書院的事情就當自己一生的事業來經營,倒的確將從前隻是擔負著皇孫貴族們的私家書院名頭的皇城書院,一步一步的改變成了這個大夏王朝的第一書院。
如今,即便是家中煊赫的子弟們談起皇城書院,也不會輕視半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