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我,眼若秋波,一把將我抱住。說道“皇上,我知道您是皇上。這一切必然是大塚宰安排的。他定是見您不寵幸我,覺得我不能為他所用,所以才會這麼做的。若是皇上不隨了他的意,隻怕我們都不會好過啊。”我聽了她的話,先是一愣,隨即腦海一片混亂。她已經扯去了自己所有的衣裳,我隻感覺血脈噴張。
我看著她說道“蘭兒,你不後悔嗎?”她眼神堅定的搖搖頭,我將她一把抱起,我吻著她,她積極的回應著,我當時隻感覺對不起宇文直,我想著日後必然加倍償還宇文直。還有眼前的這個女人,我必然會給她一世聖寵,不會讓她感到難過。我要將天下最好的一切都給她,一番雲雨後,她成了我的文妃。私下裏,她喚我禰羅突,這是我給她的榮寵,而我則是喚她蘭兒,我許諾她是我這一生唯一的妻子。
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宇文直沒有碰過她,這讓我更加的興奮,也讓我對她更加的愧疚。從那以後,我便日日隨夜瓊華閣,她盛寵一時,無人能抵。如果不是她的出現,我想我會這樣一直愛著蘭兒。
不久宇文護的義女入宮為後,我記得她叫何碩。她確實是如同荷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她沒有宇文護身上的戾氣,沒有那樣的盛氣淩人,反而給人溫文爾雅,平易近人的感覺。初次見她,她確實很美。溫若蘭的美是妖嬈,那她就是清純。她不喜歡任何的裝飾,總是一襲白衣,不施粉黛的模樣。我喜歡看她穿宮裝的模樣,那麼的高貴美麗,讓人心動,隻是一眼便在不能讓人忘懷。
大婚那日,我為了縮減國庫,一切從簡。宇文護聽得暴跳如雷,其實我不過是想要搓搓宇文護的銳氣,我以為她會反對的,誰知道她卻是唯一一個讚成此事的人,就連我的得力愛將王軌都覺得頗有不妥。偏偏她不僅一切從簡,甚至隻是一場普通的宮宴和祭祀,便打發了她這個皇後了。我不知道為什麼,隻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
大婚那晚,她對我說明了自己的心意,她不想我死,想要幫我。我不敢相信,卻也隻能選擇相信。所以我沒有碰她,也是為了不讓自己淪陷吧,畢竟她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她還是和當時一樣的美麗,尤其是那樣倔強的眼神。
她入宮後,處處做著皇後的本分,我沒有發現她有任何的異心。我確實覺得她不一樣,她似乎是與世無爭的仙子。不久蘭兒懷孕了,宇文直提議要去祭祖,因為虧欠了宇文直,所以我答應將此事交給他去做。
在祭祖的路上,我與蘭兒一路談情說愛將她冷落在一旁,本以為她會不痛快的發脾氣。誰知道她竟是那般的隱忍,最後隻是看書解悶。祭祖時,我們遇刺。我本以為那些人是宇文護派來殺我的,可是又不像。因為她為了救我險些散命,而宇文護也怒斬殺手,所以我知道,那些人不是宇文護的人。
她醒來後,第一件事是求我放過宇文護。我不知道宇文護對她來說是多重要,但是我明白,她對宇文護的感情,一定超過了自己的生命。但是我不能不除去宇文護,放虎歸山,必成虎患。
後來的日子裏,她和蘭兒多有爭執。蘭兒依仗著我的恩寵,對她多有冒犯。我以為她會出手的,誰知道她還是選擇了隱忍。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和宇文直越走越近。這讓我心裏多少有些不好受,她告訴過我,她是愛著我的,那她如何能夠和宇文直有關聯?
蘭兒落胎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我將她下牢,不管不顧。是宇文直救她出來,再次見她,她一身的傷。我很清楚,是蘭兒幹的。但是我卻坐視不理,隻因為她是宇文護的女兒。後來宇文直還了她清白,她卻和我產生了隔閡。我廢了她的後位,讓她到清新居修行,最開心的是宇文直吧。他入宮陪伴她,我產生了妒忌。
蘭兒此時進言“皇上,衛王與皇後娘娘走的近,這樣的話在宮裏已經是傳遍了,皇上還是及早製止才好。”我也正為此時發怒,我看著蘭兒問道“那你認為該如何呢?”蘭兒微微一笑,對我說道“皇上,如今四處災荒,不如讓衛王出去賑災,一來可以平息謠言,二來也好斷了皇後和衛王的聯係。衛王畢竟是心善的人,難免不會被人利用了。”我聽得點點頭,說道“如此也好。”於是宇文直被我派出賑災,她們沒有聯係,我也忘了去看她。不久她病了,醫女說她的膝骨受損,那時候我突然害怕會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