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意不明就裏,看到蕭恒要把含冬剛走,連忙阻止,“不行,我全身都酸痛得很,含冬得給我按摩。”
蕭恒遞給含冬一個厲眼,含冬膽寒,不得不行禮退下,元意瞬間就不滿意地嘟起嘴,蕭恒寵溺一笑,道:“爺給你按還不行嗎?”
他是行武之人,對於疏通經脈之事最在行不過,雖然很舒暢,但是元意嫌棄他手勁太大,遠遠沒有含冬來的溫和。“那你輕點,不然我要把含冬叫回來。”
蕭恒磨了磨牙,卻還是點頭,強調道:“爺知道了,以後要按摩,你就找爺,知道嗎?”
元意瞥了他一眼,目光詭異,心裏腹誹,他又不是隨身待命的奴婢,哪裏有含冬使用起來方便。於是她隻是敷衍地點了點頭:“知道了。”
忽然後背一痛,卻是蕭恒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元意咬住下唇,悶哼了一聲,而後蕭恒就湊過來,眼中帶著壞笑,道:“還敢不敢敷衍爺,嗯?”
元意頓時邪火叢生,這廝最近得瑟得很呐,騎在她的頭上作威作福,老虎不發威,還當她是病貓不成。
話說,上次某人打了她屁股的仇還沒報回來,新仇舊恨,今兒個就一起算了。
她的眼珠子一轉,閃過一抹異色。她雙手攀上蕭恒的脖子,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媚眼如絲,氣吐如蘭,控斥道:“你說好了不下重手的。”
蕭恒被電的渾身一酥,差點就軟了下了。他輕咳了一聲,連忙摟住人,蹭了蹭她的額頭,聲音軟成一灘水,什麼吃醋和堅持都拋之腦後,滿腦子都是元意豔光致致,誘惑無比的容顏,“好好,是爺錯了,意兒想怎麼罰爺都行。”
元意在他的身上蹭了蹭,紅唇緊貼著他的薄唇,輕聲道:“真的?”
蕭恒下意識地要含住眼前鮮嫩可口的紅唇,卻又被元意機敏地躲過去,他的眼眸一暗,喉嚨吞咽了幾下,才急道:“真的。”
元意咳了幾聲,壓住唇角忍不住勾起來的弧度,白嫩的小腳踢了他一下,“回床上。”
蕭恒的眼底頓時璀璨如星辰,急哄哄地把元意抱回床上,剛要動手不軌,就被元意製止,隻見她不滿地瞪了他一眼,道:“說好了,我懲罰你的。現在,你躺著。”
“……好吧,聽你的。”蕭恒渾身燥熱,但是見元意抱著身子一副貞潔烈婦誓死不從的樣子,被欲火燒糊塗的腦袋才想起有這麼一回事,隻好不情不願地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看著元意。
元意獎勵了他一枚香吻,囑咐道:“你待會別動啊,不然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最後一句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蕭恒立馬安分躺好,知道元意離開了一會兒,拿了腰帶向他走來,他的臉色立馬一黑,“意兒,你這是在做什麼。”
元意側身,避過蕭恒要搶奪的手,滿臉的不高興,威脅地看著他,直到他悻悻地縮回手躺好,才安撫地笑了笑,“《千金方》第二十九式,你不是一直要試嗎,今天正好遂了你的願。”
蕭恒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角色反了。”
“那有什麼區別。”元意眨了眨眼,忽而又不耐煩道:“你還受不受罰了,唧唧歪歪的,我不玩了。”
“別,爺讓你綁還不行嗎?”本來還在猶豫的蕭恒看到元意不耐煩地丟了腰帶就要離開,連忙挽留。心道反正他也能掙脫的開,為了所謂的麵子而丟了到嘴的肥肉,他可沒那麼傻。
當做是閨房情趣算了,蕭大爺如此自我安慰道。
正在極力地自我說服的蕭恒,自然錯過了元意在他妥協那一瞬露出的惡魔式笑容。
元意收斂了心裏的得瑟,才裝作不情不願地回了,拿了腰帶開始捆綁他的手腳,嘴裏念叨著,“算你識相。”
此時蕭恒已經不能再思考了,元意軟綿綿,香噴噴的身子就趴在他的身上,對於忍耐許久的他無異於一場折磨。
他不耐地動了動身子,問道:“好了沒?”
“好了。”元意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笑眯眯地看著蕭恒,道:“你動一動試試。”
蕭恒動了動手腳,臉色一變,愕然地看著元意。
元意微笑地看著他,捏了捏他的臉蛋,善解人意地解釋道:“這是專業的綁匪手法,你是掙脫不掉的哦。”
蕭恒心中隱隱有了不妙的預感,“你學這些做什麼。”
“沒辦法,誰讓姑奶奶我太聰明,一不小心就學會了。”她端詳著自己的作品,點了點頭,“果然沒讓我失望。”